“这里就是玉阙仙舟了,仙舟联盟太卜司的总部,论观星占卜之法,没有那个仙舟比玉阙更强了。”
“祝白…祝白?…臭小子把眼睛从镜流身上拿开!你师姐现在可是罗浮的剑首,就你这个臭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和我斗嘴,是不是那天我没了,你就要把你师姐绑了带到我坟墓面前秀恩爱的啊!”
“镜流啊,我的好徒儿啊,你可要把眼睛擦亮了,祝白这臭小子可是个无恶不作的无耻之徒啊,你要是被他拐跑了,为师会死不瞑目的啊!求求了,离这混蛋远点儿吧。”
迎着路边行人尴尬的眼神,不久前成为仙舟罗浮剑首的镜流把头侧开,眼皮狂跳,右手使劲推着那个不断在自己胳膊上疯狂摩擦的粉色脑袋。
镜流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开口,同时给了祝白一个眼神以视警惕
见祝白同样点头回应才无奈的开口
“符尘,符师尊,这次是你主动要回玉阙仙舟的,还有,祝白的视线没放在我身上,不止他,你的两个徒儿都在警惕着四周。”
“只不过祝白手上被你强塞了不知道多少礼品怨气太重才懒得理你。而且,我们明明可以用机巧鸟的,为什么非要让祝白拿着啊?这么多年了,您耍宝他的想法怎么一直都没有变过,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站在两人背后,手里拿着不知道多少东西的祝白如同机械般开口
“我还是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连丰饶孽物的残片这种东西,你也要让我和镜流特意带上,你确定我们这次是来看望你刚出生的侄女的吗?我怎么感觉我们是来找事并且给下马威的…”
祝白站在原地,把东西放在地上
“我说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符家不说是联盟的天潢贵胄,但是它毕竟是在太卜司总部,玉阙仙舟上传承下来的世家。”
“你自己也说过,从你离开玉阙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一次。也不知道家里人对待你这位擅自选择云骑军这条路而不是家里一直的卜者这条路。在以卜者为首的玉阙,你的下场还说不准,咱们这么招摇,真的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
符尘听见祝白所言,立马跳到一旁女徒弟的怀里,声泪俱下的控诉道
“天呐!这才不过几百年啊!那个被我从苍城救下的,昏迷后还在我怀里说着胡话的小男孩去哪里了啊!”
“怎么就长成了一个如此薄情寡义的样子。难道祝白你已经成长到不需要我这个当老师的替你指明前进的方向,做你人生中指路的明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