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这片梦境会把熟悉的人对我的敌意用这种阿哈的方式表现出来,还是说在原本的时间里,这个时间段的符尘就已经在虚无命途上走了这么远了。这已经远超一般的虚无命途行者了。”
看着镜流,符尘换上一副温柔体贴的笑容,用着哄孩子似的语气开口说道
“好嘞,小镜流,记得我昨天教你的那些吗?把飞剑锁入窍穴中,在院子里,挥剑五千次。师傅我呢,要和咱们家这位有着新奇脑回路的大天才好好的聊一聊呢!”
察觉到气氛有着些许微妙的镜流,同情的看了看年幼祝白,眼里全是对其的劝导,希望祝白稍微长点脑子,在符尘面前服个软,少做些故意挑衅符尘的事。
但从祝白过去几百年的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来推断,此刻的祝白保持了自己小时一如既往的优秀习惯,选择性眼瞎。
待镜流离开,在院子里练剑开始,符尘一把关上书房的木门,一直保持的笑容也在木门关上的一瞬间立马消失,用着副不解的眼神看着祝白
“我听说步离人之类的一些丰饶孽物,一直在暗地里研究一些能够改变自己身形,让自己更像一名纯粹仙舟人的药物,好以此来在战场上暗算云骑。你觉得我为什么这么问你?”
“那你见过那个丰饶孽物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表现出这些,故意泄露讯息送死吗?在你这位在云骑军中职位不低的人面前?”
“万一你们想的就是这种,好借此摆脱十王和云骑的封锁呢?”符尘把手放到腰间,清脆的剑鸣声在书房内回荡,刺的现在用着自己小时候身体的祝白,耳朵一阵生疼。
符尘举着剑,直指祝白的丹腹,这是她昨日给镜流上的第一堂剑术课。
对于堕入魔阴身的仙舟人来说,堕入魔阴,就是丰饶孽物。要害是丹腹,一剑将其洞穿,等待十王司的人,把这些陷入魔阴身之人的灵魂带入因果殿便可,无需有丝毫留情。
符尘就这么举着剑,但祝白反而上前一步,让剑锋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