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珩有些闷闷不乐。
把头埋在怀里,沮丧的看着一动不动的神策符。
……
神策符内。
一身玄色长袍,左手黑色冰丝手套上镶嵌着那枚菱形的粉色水晶法眼。
左耳耳垂上挂着一个淡红色的残月耳坠,和另一个人是同一个位置。
纤细的手指上戴着一枚玄金色的古朴戒指。一头灰白的头发随着动作在眼前飘荡,手上没有丝毫装饰,只是用着发冠扎着一个马尾。
“这是老夫的家事,应星是老朽的弟子,不仅是他,你和镜流同样是老朽看着长大的,他是名副其实的天才!”
“那柄名震联盟的支离剑就是由他打造!他和你不一样,他不是长生种!比起躲在幕后的名声,轰轰烈烈的站在最高处享受着那股身无旁人的狂风,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怀炎苍老的身体拍着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对着祝白怒吼。自此祝白被符尘捡回朱明仙舟,这是他第一次对眼前这个小辈,发这么大的火。
法眼是博识尊力量的载体。不是每一个卜者拿到法眼都可以完美的使用它的。
毕竟嵌入法眼所带来的疼痛,可并不是单纯只靠药物就能压制住的。
祝白右手放在那黑色冰丝手套上空,隔着几十厘米运用自身应该有的力量,沟通法眼内的智识命途力量。
手指发狠,硬生生是隔空把那菱形的法眼捥了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用伤害自己来逼迫我妥协吗?!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符尘和镜流!”
祝白的左臂颤抖,只好用右手拿出了那张记载着自己军功的证件。
看见这张证件,原本情绪激动的怀炎立马冷静下来,抿着嘴,眼神低落,明显已经知道了祝白此行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