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控制不住身体了。”

“我就知道。”在内心暗骂了一声阿哈,又默默的上手放心大胆的揉了揉镜流的脸颊。

“完了,我一定是还在梦里,祝白这个怂货竟然敢把镜流姐当小仓鼠一样揉,阿哈在上,如果我睡着了麻烦把我打醒吧。”

“嗯嗯,手感真不错,可以给阿哈的印象分打高一点儿,不过照这个样子来看,我貌似知道黄泉为什么自己骗自己了。这种梦境谁会不愿意享受享受呢?”

在目睹了镜流直言自己完全没有干掉倏忽记忆,祝白彻底肯定了一件事儿。

什么狗屁现实,这不照样是在做梦吗?不是做梦的话能这么随心所欲的揉镜流的脸?先不说自己有没有那个胆子,毕竟匹诺康尼公共场合,后话暂且免谈。

阿哈这不照样是在忽悠人吗?未来的一种?总不可能就过了十天,多了几百年记忆的镜流在这方面胆子突然大了吧?

梦里的再刺激又不是现实。

有了充足底气,祝白摆了摆手,反手将三月七拽到一旁,上手搂住了镜流的肩膀,贱兮兮的看着三月七

“我们就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聊一聊这几天发生的事吧。三月,麻烦你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被莫名拽开的三月突然有了一种看见流萤拐跑开拓者的错觉。心里瞬间焦急起来,明明就在祝白上手搂住镜流的那一瞬间,她明显的感觉到压制镜流的那股力量回到了她的体内。

三月七正想要反抗祝白的压迫,但一道视线立马向她,向这片区域落了下来。

灰白长发少年将头偏转,笑的很灿烂,很纯真,想必无论是谁见到这副阳光的笑容都会不免增添几分对这个人的亲切。

但他的声音却毫无根据的直接洞穿入三月七的脑海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三月,也许你们现在都不理解,但我要说的是,在现在的我眼中,你们和一团忆质没有什么区别。别误会,我不会伤害你们,但是我需要一个准确的答案好供我救人,或者,安排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