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丘!”
趁着镜流还没反应过来,飞霄一把拽着自家粉毛狐狸的脑袋将他往祝白所在的椅子里塞,生怕这狐狸嘴里又蹦出什么不着调的话挨打。
至于椒丘说的关于曜青仙舟在将军本人身上的文化创作,更是被她直接忽略。
沙沙的翻书声不绝于耳,在被飞霄摁下去的那一瞬,作为谋士的椒丘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这波是惹上大祸了。
不出意外,一定是当时问青雀关于文化创作时出了差错。
也没人给他说关于一艘仙舟将军的创作可以达到这种地步啊,他都不敢写这么露骨的东西。
如今不说能不能从祝白那里,将那柄有可能改善飞霄身体状况的长刀忽悠到手,今天没准他自己还要在这里把脸留下。
虽然如今这脸已经丢的,已经没什么可以遮掩的了。
随着镜流翻书声越来越快,心虚不已的飞霄像哄孩子似的将镜流扶到床榻边坐下。
离开时还不忘对着椒丘来上一脚。
被飞霄塞进椅子里的椒丘垮着脸,忧郁的双眼无奈的闭上。
这时,一个灰白色头发的额头顶着剩下的那一本凤求凤册子从椒丘下巴下方,将这本册子摊开放在脸上。四目相对。
将自己的头蛄蛹到了椒丘视线下方
那灰白色头发少年将册子往下一拉,挑着眉不解的开口
“有本事送来不好意思看?不就是景元和前任饮月君的凄美爱情画本嘛,怕什么。更何况,你要是真的怕了能有胆子把这东西让青雀给我送来?”
椒丘的惆怅都快凝聚成水从脸上滴出来。睁开眼睛,一脸生无可恋,正打算开口服软。
祝白仿佛早就算好时间一样,将头缩回,空留凤求凤最后一册放在椒丘眼前。
力量凝成细线,粘粘在册子上一页一页翻动。
划过的页面以不紧不慢的速度在椒丘脸上扇过。
平滑的纸页和椒丘脸颊接触,虽然并没有什么重量,但随着祝白不断加速,两边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