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仪典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让宇宙间的各方势力安稳点儿,罗浮的建木危机让宇宙间不少势力开始怀疑仙舟的实力,本来一场演武仪殿也足以向那些宵小之辈表明罗浮的态度了。但现在嘛”景元腼腆的挠挠头,引的缩在角落里的祝白冷眼相对
“你不会是想说,因为华派遣飞霄和怀炎来罗浮查你,你想当甩手掌柜,所以需要我和镜流上台打一场表演赛来替你担担担子吧。”
“师叔真是一如既往的睿智。”景元伸出大拇指用力的晃了晃表示诚意
“况且师叔你和师尊回联盟一事无论怎样都是掩饰不了的,总有一天需要向外界澄清,而且比起我的问题,在师叔您和师尊回来后符爱卿也留了下来。她刚好算了几卦。”
景元阴沉着脸,笑的极为勉强
“还真如师叔你刚刚吓唬怀老一样,幽囚域里还真不太平,我也没那个胆子和权利去鳞渊境闹事啊。”
“好处呢?”祝白将缩起来的头转了过来,好似漫不经心的提问
“如果我说我要幽囚域今天晚上全体戒严,死守大门一个活人也不能给我放出来,我要进去杀个幽囚域最底层的囚犯,你答不答应。”
“倏忽啊……”景元的瞳孔猛的一缩,但又立马恢复镇定。反倒是镜流,神情凝重的看着祝白
“小白,你确定清楚自己要干什么嘛?”
祝白头一次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镜流的问题。只是将身子往后一仰,拢了拢衣服。
清晨的阳光也彻底洒入这间小屋。
金人巷里,前往罗浮的游客也逐渐多了起来。祝白紧盯着景元,等着他的回答
“理由”景元认真的开口“我是罗浮现任将军,保存罗浮是我的第一任务,我需要理由,哪怕你是我景元的师叔,是元帅给的特权之人,我需要理由。”
“你听说过找麻烦但找不到人的情况吗?”
“师叔这是什么意思?”
“传说和药师坐而论道的丰饶令使,如今的她不能这么简单的死了,作为阶下囚,她还有价值没压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