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霄洒脱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毫不在意自己如此爽朗的声音在鳞渊境旁是否会被有心之人听见

高昂的语气依旧在所校园内回响,飞霄继续说着

“元帅非要等到演武仪殿才向大伙表明镜流你和祝白回归仙舟的身份,拖这么久,不就是好让你们少些束缚,将联盟不好动手的那些杂碎给杀个干净嘛。”

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金人巷和鳞渊境的交界处,驻守的云骑纷纷将头低下不敢漏听一点儿消息。

两位将军商讨之事,还和持明一族有关。按理来说这种事是不可能让他们这些云骑听见的。而如今既然听见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将军选中的参与这场行动的人马中,必定有他们。

想到这些,就不免让这些云骑兴奋。

但镜流显然不是这种想法。

屋子内,镜流坐在沙发上往后一躺,将自己整个身体全部陷入,不留一丝空隙。双腿裸露在外,有一搭没一搭的摇晃着。

“让我当幽囚域行动的幌子,所谓进入鳞渊境拿人也是个幌子,参与不进去这场行动。”

镜流闭着眼睛,郁闷情绪爬上脸庞。她也感觉到了。祝白的这种靠虚无之力平衡魔阴的方法虽然有效,但也有着副作用。

副作用便是采取这种方法的人情绪和以往相比会显得丰富很多。

镜流可谓深有体会。不然按照她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场仗自己参与不了而郁闷。

如今的罗浮又不是无云骑可用,若是以往,参与不进去一次行动她肯定是要欣喜一阵子的。这说明罗浮的实力又有了一定的上升。

但这种副作用又谈不上有多大的危害,过段时间等体内的命途之力彻底平衡了也就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