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内,缝隙中。
以个人力量对抗不了祝白命途丝线的符沉在空间内翻了个身,求助望向躺倒她的专属躺椅上看戏的黑天鹅,委屈的开口
“姐们啊,我错了,这俩徒弟都成逆徒了啊,他俩要叛离师门,求求你了,如今的我怎么说都还是流光忆厅的忆者啊,求求了你,姐妹,帮我把这丝线砍了吧。”
“人家有些做不到呢。”已经躺下去的黑天鹅将眯着的眼睛睁开,随手将符尘准备好的水果拿了一块送进自己嘴中。
将祝白好镜流的警告眼神收入眼底,黑天鹅只感觉一阵可笑。
她又不蠢,干嘛要得罪这俩动起手来六亲不认的货。
在登录星穹列车前被另外一位虚无令使,被那位黄泉收拾的还不够啊?
一场舞罢了,差点要了她的老命。
更何况现在的情况在明显不过了。
和自己徒弟找事当然没事,但被自家徒弟发觉了那还能怎么办?这又不是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屁孩。
自己做的孽只能符尘自己担了。
但出于同事之间的亲密关系,在祝白和镜流审视的目光中。
黑天鹅来到符尘的前进路线上,手里端着杯水,善意的看了眼下方虎视眈眈的两人,转过头看着符尘
“符尘啊,你的使者听命而来,但很可惜,在你的命运中有一条我无法抵抗的力量出现。”说着黑天鹅指了指下方的镜流。
至于为什么不是祝白,这很明显。下面二位现在谁能说话,谁只能听着,这关系简直一清二楚。
说着,黑天鹅将那杯永远都不会干涸的水杯倒下,在符尘的必经之路上加快了符尘被拉向祝白的速度。
黑天鹅抱歉的开口。
“我的同事,虽然你成为忆者的时间不长但是你大可放心。作为记忆体的我们,在这专门为记忆体所建造的房间内,感受到的一切事物它们的属性都是只含有一部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