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谋定而后动,云璃你是不是没听过这么一句话,怀炎将军给你上课的时候你是不是开小差了!”
“停,彦卿你先闭嘴,你的话我有点儿不爱听,云璃,你继续。”手动封住彦卿的嘴,随便捏了块冰球,祝白闭着眼睛将冰球塞到彦卿嘴里。
大道理谁都懂,说这话的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再次失去发言权限,彦卿将嘴死死张大,在一旁的卜者手里借来了一小巧零件便躲到一旁自闭,目光哀怨,不愿意在管这闲事。
这群人,没一个愿意听他的肺腑之言。唯一一个愿意听的飞霄将军,还在反省当年两场战乱的经验。
“谋定而后动,这算不上一种合格的格言,只能算的上是一种警醒。只要是身在战场中,瞬息万变。这句话,就可谓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对着那个不断捣鼓自己嘴里冰球的彦卿,祝白带着一丝歉意开口
“好人应该有一个好下场,更何况是白珩这种当年为了罗浮的存亡立下赫赫战功的战士更是如此。所以她的复生,是必须的一件事儿,云璃,你是这么看的啊。”
“这是在借着我的话努力说服自己吗?真是奇怪的大人,明明祝白你心里是愿意动手的,但却一直犹豫不决,这就是宇宙间最神秘的虚无命途行者?也太悲观了吧。”
“是有那么点。”祝白认真考虑了一下,发现是这个道理。
嘀咚
玉兆内,三月七的声音像是被人扩大了上百倍。
同一时间,发现镜流发来确认的消息,祝白才放心的打开三月七的语音
“我的阿基伟利啊,师傅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在刚刚,列车上又出现一个漂亮的大姐姐,她就那么直愣愣的躺在列车的车厢里,甚至连列车的车厢都漏了个大洞,给帕姆吓坏了。”
“看着那个眼神呆滞,失去亮光以扭曲姿势躺下车厢内的大姐姐,我差点就以为列车这次真的将某个路过的人给撞了。直到现在那个大姐姐都还没醒呢。”
“师傅啊,要是列车那天真的背上债务,帕姆和列车被人家收取抵债,你和镜流姐一定要收留小三月啊,我不想和星一起一天到晚的扒拉垃圾桶。”
都不用看三月七后来发来的照片 祝白闭着眼睛都可以确认,砸进列车眼神呆滞的那人,一定是符尘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