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视线从那已经想起归属的机械臂上挪开,镜流远远的眺望着朦胧间只能看见一模轮廓的太卜司。
“倘若不出意外,按照这个命途的浓郁程度和此间残留的虚无之力,太卜司外,怕是要再次经历一次幽囚域的围杀局了。”
太卜司上空。
在目睹最后一名卜者离开之后,在层层云骑的包围下,祝白踏入太卜司内。
整个太卜司 除了将要主持穷观阵的符玄外,在我他人。
虽然在祝白眼里,召回因果殿内的残魂这一件事对于自己来说,照样是可以完成的事。
但谁让这是符玄的场地,而祝白自己,又在几百年前就因为太卜做的太失败,太大胆而被强行免职了。
“这些云骑是什么意思?你和景元提了这事儿?别本来就是避着他和镜流做的,别等会还有另外两位将军来太卜司看着我漫天飞抓神志不清狐狸的戏码。”
目睹了将太卜司里里外外外裹了不知道多少层的祝白扫了眼刻意和自己保持一个安全距离的符玄,神色疑惑
“而且我就嘴上说说而已,又不会真的将符玄你绑起来吊到我那院子的围墙上教训你并让你姑姑和下属围观,我们俩都这么熟了,没必要这样吧。”
“谁和你熟了?!你这个罗浮的狂徒,联盟的逃犯,朱明的废物太卜!”
“最后已经可以免了。”祝白摸了摸鼻子 心里感到几分心虚。毕竟前面的还可以借助自己出神入化的语言艺术给搪塞过去,但朱明的废物太卜这个称谓,怕是没法否认了。
毕竟哪怕是如今的仙舟朱明,对于自己这个让朱明在联盟出了一次名的太卜,也是这个态度。
这造假不了,反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