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太卜司大门,在门外云骑惊讶和敬佩的眼神中,怀炎带着祝白 走上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在赶路的同时恢复着身体。

怀炎将脸上的笑脸收起,瞪了眼祝白是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息,明显有了不少力气可以独自行走不需要别人搀扶,祝白推了推怀炎往自己这边递过来的拐杖 咳嗽几声开口道

“老头子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现在就我一个在这里,你是不是将军有屁用啊。我又不会泄密给孽物或者药师,你顾虑个什么劲儿?”

“你还知道我想发火!”怀炎冷嗯几声 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

“幽囚域的事儿忘了?是我让镜流回去后质问你到底有没有把她当成爱人的。你小子现在又是什么意思?瞒了她多少?”

随之而来的,又是怀炎的一阵叹息

“也真是灯下黑啊。一个联盟内靠着自己拼命练习剑法而成为剑首的镜流,怎么就和你小子在一起的时候犯了糊涂啊。”

“停”祝白立马抬手指着怀炎的牢骚

“我虚无令使的力量来的堂堂正正,是我自己渡过鬼门关拿来的奖赏,老头子你凭什么说我不对。”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是怎么和镜流说的?你会在罗浮在阿哈的指引下成为虚无王座?这可不可笑!”

“这话有什么问题?”祝白还是不太理解的样子,皱着眉,感觉怀炎在故意找茬。

“能够完美适配的力量,只有继承过后,并将其衍生,发扬光大的力量。不怕告诉你,我已经和符尘取得联络,她告知我关于你身上的隐患,更是给我以星穹列车继承而来的力量为例子。”

怀炎的语气带着痛心,那是长辈对小辈的怜惜

“你不是不知道我和飞霄来罗浮是受到联盟的命令来调查景元在建木事件中的作为。你更是清楚在你闯入幽囚域找倏忽谈话后幽囚域和十王司的人想要往神策府通报要经过我的手上。你更清楚如今的星核猎手之中有谁!”

“但你还是在神策府内当着三位将军和镜流的面说你要将星核猎手中的卡芙卡带来罗浮,让丹鼎司给她挂个名号,好治疗景元的魔阴。”

“你明明可以和符玄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过所有人将白珩复生,甚至你还特意说过白珩复生可能会出问题,但有两位将军在就不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