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们相处的殿下,唯有一位。
便是……那位裴国质子——裴晏舟。
“公主,他如今自身难保,我们都出不去,更何况他了,况且此事如此重要,若被发现……”
惜弱以为非晚被美色蒙蔽,话不敢说得太明白,但是也听出来她是怕裴晏舟揭发他们。
“不会的,你交给他,就说拜托他将此信送与南安。”
惜弱接过信,满脸忧愁地出了殿。
不多时,惜弱就回来了。
桌上的信完好无损,没被打开过,与去时一样原封不动地回来了。
惜弱看着桌上的信一筹莫展,叹气道:“公主,这个法子行不通,那位殿下说公主找错人了,他不能出宫,这可如何是好。”
裴晏舟没有收下,在非晚意料之中。
然而裴晏舟给的理由却让她有些想笑:“他不能出宫?”
如果裴晏舟不能出宫,非晚最初看见他时,他的内伤是在何处被人所伤。
非晚没猜错的话,裴晏舟这些年没闲着,暗地怕是培养了许多亲信。
非晚将惜弱找了个理由打发出去,相较于惜弱的忧闷,非晚没有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