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长的睫羽轻颤,似乎有些紧张。
非晚小声嘀咕。
“当初亲我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羞涩。”
“什么……?”
非晚低下头:“我没说话,你听错了。”
此药确实比宫中的效果更好,可见不俗,非晚想起她见到裴晏舟的契机。
有钱有权,怎么都不像初见时的小可怜。
裴晏舟……当初是怎么让她误认为成小可怜的?
她困惑的神情很难让人忽略,裴晏舟轻笑,好奇她到底又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
待听到非晚的问题,裴晏舟浅浅的笑意逐渐浮现在唇角边。
“我若不在宫中会引人怀疑,再加上暗卫被我派出未归,宫中恰好戒备森严。”
那种状态下,重伤之下的裴晏舟无法短时间内再次避开重重守卫出宫。
裴晏舟顿了顿,对那段日子轻描淡写地总结成一句话:“可以说是……孤立无援。”
非晚想过他的处境,没想到亲耳听到,是如此凶险。
蛰伏这么多年,并不像表面那般的风平浪静,实际上危机四伏。
非晚都不免为其心惊,他竟然还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