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是阿文有什么好转了吗?”我焦急地问道。
“王小姐,少爷他...离开了。”阿亮哽咽地说着。
此时的我好像是大脑一片眩晕,一时间不知道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马上挂断了电话,订飞往台湾的机票带上了林涵,直接就赶往了机场。因为时间紧急我只是匆匆地在机场买了一套黑色的衣服,就登上了最近的一个飞往台北的航班,直到飞机起飞之后我才如梦初醒般的反应过来,阿文在澳门的时候就已经脱离了危险,就算是变成了植物人也不会轻易地死去啊。可这个时候已然是不能再打电话了。
当我的航班降落在台北桃园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凌晨3:00了,我第一时间把电话打给了阿亮,他也很快地赶来了机场接上了我和林涵,在赶往市区的路上他还给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阿文被运送到台湾之后一直也没有苏醒过来,始终是植物人的状态,身为台湾天地盟主的阿文父亲更是从世界各地请来了顶级的医生可都是束手无策,最后阿文的父亲忍痛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就是拔掉呼吸机,让阿文翩然的离去。
“那你们后边有没有对阿文调查这一起事故呢,到底是不是广东会的人做的啊?”我又问道。
“盟主动用了他在港珠澳地区所有的关系,也包括官方,最后的结论都是一场意外。”阿亮也是一脸无奈地说。
阿亮带我去了阿文安葬的金宝山,当我看到墓碑上阿文的名字——萧仲文,还有一张他面带微笑的照片,这时我才真正地感觉到我和眼前这个男人已经阴阳两隔了,我人生的第一个男人,就这样和我永别了,我并没有哭泣,是因我的泪腺好像和我的思想都已经麻木了,我在阿文的墓碑前面种下了一株向日葵,每当成熟的时候好像是在对着太阳微笑,正如我的名字,也相当于我会守在他的身边。
离开了墓园后,我又让阿亮把我和林涵又送到了机场,我又乘坐了当天的航班返回了澳门。
“没有缺陷并不能算得上是完美,人生也是一样,没有遗憾并不能说就一定圆满。”坐在我旁边的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