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个人就走了出去,当我从圣玛丽医院探望林涵之后回到赌场时,见于老师带着白龙马和二师兄依然在牌桌上战斗着,可并没有见到光头男和悟空,直到快要傍晚的时候,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悟空累得脸色都变得惨白了,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了才说了一句:“给钱,一共6000。”二师兄好奇地问着光头男:“他真的跑了?”光头男点了点头说:“谁能想到这小子这么他妈的倔。”
“别废话,给钱!”坐在地上的悟空催促着光头男。
“你厉害!”光头男不情愿地给了悟空六张千元面值的港币。
“这是六千要么凑个整啊,你再跑一圈我再给你4000,刚好一万。”光头男继续挑衅着悟空。
倔强的悟空奋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说了一个字:“走!”光头男没有震慑住悟空,觉得自己很没面子,这也激发了他的倔强属性,也回了悟空一个字:“走!”两个人就这样又走出了赌场。
这两个人的叫板也成功地勾起了其他赌客的好奇心,纷纷地留在赌厅里不愿离去就等着看这两头倔驴的归来。直到晚上快八点的时候,光头男搀扶着悟空踉跄地走进了赌厅。
“给钱!”此时的悟空要不是光头男在搀扶着估计他马上就得瘫软在地了。
光头男也是言而有信,又给了悟空四张千元的港币。
这时在围观的赌客中有一个人站出来对悟空说道:“兄弟,珠海有一家烧鸭特别好吃,我给你2万,你跑步去给我买一份呗。”这一句话也惹的众人一阵哄堂大笑,可已经体力严重透支的悟空艰难地又从口中说出了一个字:“走!”那人明显是在拿悟空寻开心,吓得他连忙的退却了。
于老师带着几个徒弟一连在我的新赌厅战斗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也都是按照他们起初指定的“愚公移山”的方案去执行的,见好就收的他们几乎每天都是盈利的状态,可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到那个跑了三个氹仔往返的悟空,这个五人的小团体从那天起就变成了四个人。
这天我从圣玛丽医院接上了伤愈的林涵回到赌厅的时候,却发现其他三个徒弟把于老师围在了赌厅的门口,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对他们的师父谩骂着,大概应该是什么还钱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