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并没有说话,陷入了沉思。
次日,我脚上的伤也恢复了很多,疼痛感并没有那么强烈了,那个白衣男子找到了我和龙哥,给我们讲述了事情的进展,白长官被廉政公署立案调查了,可赵长红等几位厅主却墙倒众人推地把所有的罪行全部推到了白长官的身上,最后以证据不足被保释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这几位厅主的背后应该还有更大的能量,而这位白长官只是充当了一只替罪羊罢了。
“那他们绑的那些肉票呢?”我和龙哥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们还真的是心有灵犀啊,连关心的问题都一样。”白衣男子笑着说道。
“我们做完笔录之后,该遣返的就遣返回内地,一些合法身份的人就只能释放咯!”白衣男子说。
“阿Sir,那些肉票里面有一个叫徐嘉洋的人你有印象吗?”龙哥马上追问道。
“徐嘉洋...”白衣男子在努力地回忆着。
我和龙哥用着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他是东北人吧,我想起来了,是我给他做的笔录,他的证件已经到期了,所以这个人也在遣返的名单之中,现在应该在去口岸的路上。”白衣男子说。
“能把这个人给我们留住吗?”我对白衣男子问道。
“那可不行,我要是擅自给你们把人留住那就违规了。”白衣男子一脸正气地说道。
“不过,他要是出了关就和我们无关了,他们会从拱北口岸统一出关。”白衣男子继续说。
“谢谢!”
说完龙哥搀扶着我就朝着医院外面走去,边走我边打电话通知了林家兄妹,马上出发在拱北口岸汇合。
当我们到达拱北口岸的时候,负责遣送那些黑在澳门的肉票的警用大巴车也刚好赶到,由于我行动不便,并没有出关而是龙哥和林峰两个人从快速通道赶在那些肉票被移交之前走出了关口,守候在那里。
那些被解救出来的肉票,有序地排着队一一通过出关的闸口,徐嘉洋终于出现了,刚刚走过闸口的他,就被龙哥和林峰像是好兄弟一样一左一右的搂住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