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
不用澹台肆说第二遍。
众人纷纷将盾牌拿出来挡在身前。
按照之前演练过上千次的阵形一一排开。
澹台肆运上全部内力挡住朝他飞来的羽箭。
他双目沉着的望着上空的羽箭。
对一旁的唐久道:“按计划进行,到时候在林州外的龙渊河汇合。”
“是王爷。”
唐久爆发出内力将羽箭挡回去;
带上一队人马先行离开。
第一波羽箭被挡下。
众人一刻也不敢耽误。
背上负伤的同伴快速撤离了此地。
澹台肆带着大队人马撤到了南边。
隐在一处山林中。
探路的浮丘骑着出现在林子里。
他下马后直奔澹台肆。
“王爷,那些人没有追上来。”
澹台肆望着手上的地形图。
点了点方才遇袭的地方。
“花了那么多心思,在如此有优势的地形上埋伏,只是放了箭?”
“属下也觉得奇怪,本以为按先前的推测,在河床那里会有一场恶战。”
“恐怕偷袭是假,试探才是真。”
澹台肆说着指了指林州城外的龙渊河。
“不能在这地方汇合了,你去告知唐久和其余将领,会合的地方改在这里。”
他说完手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
浮丘看了一眼。
朝澹台肆抱拳行礼。
转身上马很快离开了林子。
澹台肆透过林子的间隙望着天上。
他摸了摸怀里写好的信。
如今路上艰险。
还是到了林州再给容浔寄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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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肆,阿肆........”
容浔身处在一片黑暗中。
他看着前方澹台肆的身影。
一边追一边喊着他的名字。
“阿肆,你回头看看我。”
可他怎么喊,澹台肆也不回头。
走的越来越快的身影慢慢藏进了黑暗中。
阿肆.........
容浔慢慢睁开眼睛。
感觉浑身上下都累极了。
想到刚才的梦。
他心慌极了。
容浔起身穿好衣衫往外走。
“文喜——”
“王妃,您起身了。”
文喜端着漱盂和唾壶走进来。
瞧着容浔脸色不好。
文喜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
“小公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文喜,王爷可有寄信回来?”
“没有。”
文喜安慰他:“小公子,您别着急,王爷的信可能过段时间就送来了。”
“不对,不对........”
容浔急忙来到前厅让多福将关牧唤来。
关牧这几日都在宸王府。
不出片刻便来了前厅。
“王妃,可是出什么事了?”
“关将军,那信鸽送信最慢不过四日也就到了,可为何现在还没收到王爷的信。”
按照信上所写。
澹台肆若知道澹台沅没了。
定会在这几日回信。
可现在都第七日了。
还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看容浔焦急。
关牧安慰他:“王妃不必心急,这行军路上状况多变,想来是王爷他们换了路线,信鸽一时找不到也是有的。”
关牧说的虽然也有道理。
但容浔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澹台肆之前和他说过。
宸王府的信鸽是他亲自在北境驯养出来的。
送信的速度十分惊人。
他想了想,对关牧道:“我还是不太放心,这样,你再放一只信鸽去送信,以防万一,还要劳烦关将军选一个能力出众的人,将皇长子薨逝的消息带给王爷。”
“王妃说的也在理,那属下即可去办,只是——”
关牧看了容浔一眼。
起身对他行一礼:“王妃,若宫中真出现了变故,公主留在里面怕是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