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急着拆信,璟琇只是道了别,并未提起请璟瑟过去坐坐的事来。
等璟琇跑远后,璟瑟喃喃道:“年少不知愁滋味啊。”
可惜,打那年圆明园起,自哥哥逝去后,那样的日子便离她远去了。
“公主,奴婢瞧着快要下雨了,咱们去廊下站着吧。”宫女本不敢打扰璟瑟,可若是让皇后娘娘知晓她们‘伺候不尽心’,只怕公主也保不住她们。
璟瑟也无意让自己染上风寒,走到廊下没一会儿,外面已飘起雨丝。
望着雨景,璟瑟又开始出神:方才璟琇手中拿着的应是令贵妃的信吧。
璟琇、永琛,还有璟妘,他们总是快快乐乐的。
真是让人羡慕。
……
哪怕出门在外,弘历对几个儿子的课业依旧是高标准,严要求。
这不,几个阿哥又被轮番考察课业,待考察完七阿哥永瑢后,已过去一个时辰。
“不知礼,无以立也……额……不知……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听着这磕磕绊绊的背书声,弘历紧蹙的眉心反而松缓了些。
永瑢起码比他的胞兄永璋好些,当初永璋在这个年纪时,才真的称的上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该批评的批评,该指点的指点,连带着已定亲的大阿哥永璜,没有一个得到一句夸赞。
就着还是好些的,比如三阿哥永璋直接得了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即便这样,几人还是得恭敬乖巧地送弘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