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开一扇门,楚禾走进,倒退着扫掉脚印后打开暗室。没过多久外面传来行礼问候声,纷杂的脚步往楼上走去。
将之前拿走的小半财物放回原处,自己忙碌这么久,总得拿些报酬。刚挑着东西放好,脚步声渐近,楚禾在墙上开了一扇门,团起身体躲了进去。
“大人,其他地方都查探过了,只有这处不太寻常。”
“仔细说说。”
“大人请看。这酒窖一坛酒都没有,但这地上分明还有酒坛底部的印记。但更为奇怪的是,我们第一次进入时地面上竟然一枚脚印都无,总不是小二拿个酒都要打扫一回酒窖吧。”
“的确蹊跷,你们顺着地面和墙角再细查一番,不能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是!”
“这么说,目前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作案之人其中有一女子?”衙役散开,涂松宁这才详细询问作案凶手的线索。
“的确不假,据房客所说,案发的房间内住着的便是一名女子,事后这女子也不知所踪。”
“可还有其他证据佐证?”
“那掌柜的身上明晃晃的脚印分明是女子所有,除非是凶手故意引导我们。”
“不愧是大人您的人,这查案能力绝非寻常人可比!”
被一名护卫死死看守的胡大桂挣扎着挤上前,正拍马屁拍得起兴呢,地面轰的一声突然塌陷。
众人慌乱,忙抱头紧贴墙壁。
“发生了何事?”涂松宁推开护在身前的护卫,走上前查探。挥散灰尘后地下情形一目了然。
“下去看看。”
立马就有下属拿来麻绳,系在腰上后顺着塌陷口跳进地下。不一会儿略带兴奋的声音传出:“大人,有发现!赃物都在这里!”
“你看看有无可疑之处,找找密室机关。”
两刻钟又过去了,那人找的满头大汗也没找出机关。
真是服了这人,眼睛纯属是摆设。楚禾擦着汗暗骂着,往暗口处扔了颗土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