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毕竟是随野的地盘,为了避免被扫地出门,蒋南松只得不情不愿“哦”了一声。
等随野走后,蒋南松慢吞吞从用手撑着地,摇摇晃晃起身。
跪久了,小腿都快没知觉了,差点一个踉跄,又往地上栽。
蒋南松慌忙用胳膊肘搭住旁边的桌子,稳住身形,避免摔个狗吃屎的惨状。
他站直身体,只觉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蒋南松一边把随野这个下手又阴又狠的家伙翻来覆去地骂,一边趔趔趄趄地扶着墙,走到指的那个房间。
门没锁,推一下就开了。
屋里没开灯,黑漆漆一片。
刚走进去,蒋南松的耳朵里就传来一阵震天响的呼噜声。
他眼皮子一跳,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于是靠着墙,摸索几下,开了灯。
屋子里没床,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厚厚的黑色长毛地毯,从这头一直延伸到那头,看起来特别软和。
而地毯正中央,正四仰八叉躺着一坨哈士奇,圆滚滚的肚皮朝天。一起一伏,舌头耷拉在外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刚刚那阵存在感极强的呼噜声,就是它发出来的。
蒋南松瞳孔地震,嘴唇哆嗦一下,不妙预感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