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放下酒壶,重新站回去。
哼!
没心没肺的丫头!
到最后,傅寒来似乎终于受不住自己一个人喝闷酒,而姜雪临却在跟旁边的女子说笑了,从盘子里拿起拿起一枚洗净的樱桃,随后送到姜雪临口边。
刚被那女子逗笑的姜雪临就发现嘴边多了枚樱桃:“……”
啊……
也没见外,张开嘴巴就将那枚樱桃给叼在了口中,随后也从盘子里捡起一枚作势喂到傅寒来口边,脸上还带着没消散的笑意。
“夫君,你也吃呀。”
她平时一般会直呼傅寒来的名字,又或者称呼傅阿寿,但此时却不好这般称呼了,也不好称呼为世子,因而特别自然地用了其他夫妻会用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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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对姜雪临的动作有些满意,张嘴准备吃掉樱桃的傅寒来只感觉一阵战栗,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从脚底开始,一路冲上了头顶,随后又在头顶就这般炸开……
“瞎瞎瞎说什么呢,谁是,谁是你夫君!不要乱叫乱叫乱叫啊!”
这这这!
这种感觉,难道说姜雪临又打算做什么坏事了?
姜雪临想了想,觉得也对,虽然她跟傅寒来什么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可当初确实是有点意外,没想到傅阿寿居然对此这么抗拒。
她也不是个为难人的,既然傅寒来在外面不愿意承认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那就换个称呼好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姜雪临改口了。
“好的,兄长。”
傅寒来:“……”
沉默了。
“兄长,你也吃呀。”
傅寒来:“……”
过了一会儿,姜雪临已经回去继续跟身旁的女子说话,询问对方过完年这些日子的情况,傅寒来终于又慢吞吞地开口了。
“……要是称呼夫君也不是不可以,嗯……毕竟出门在外……嗯那个,这样称呼会方便一些……”
兄长?什么兄长?谁是你兄长?
听到这句兄长,他真的要吐血了!
“好的,夫君。”
姜雪临点头,再次称呼了一声。
傅寒来:“……”
又是一阵头皮发麻,除了头皮发麻,还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不知道怎么形容好。
可既然两人在外面的身份是夫妻【尽管他们确实是夫妻】,那他对他的称呼自然也不能像从前那般直呼其名了。
“嗯……夫人,这个瞧着应该会比较甜。”故意找话尝试了一下称呼,傅寒来别别扭扭地捡起一颗樱桃。
姜雪临:“……”
你挑了一个颜色最浅的,瞧着就不甜。
故意的?
“不必了,夫君自己吃吧,来,我喂你。”说完就将那枚看着就不好吃的樱桃塞进了傅寒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