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格震惊了好一会儿,才瞪着眼珠子问虞溪晚:“你就是那个虞疯子?”
虞溪晚不紧不慢的说:“确实有很多人这么叫我。”
“你为何会来软烟阁?你想与我合作?”宣格就差没把不可能写在脸上了。
虞溪晚看着他,忽然问:“宣老板觉得我是怎样一个人?”
宣格回想起坊间传闻,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但说无妨。”虞溪晚道。
宣格捂着唇咳嗽了两声,说:“听闻虞公子行事恣意,不拘一格,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虞溪晚勾唇笑了一下:“不是泼皮无赖,奸邪狡诈?”
宣格尴尬笑笑。
虞溪晚又问:“你现在见了我,还是这种想法么?”
自然是不是的,光从气度上来说,宣格就没见过虞溪晚这样波澜不惊的人,容忍他人评价自己,行自己的路,做自己事,实乃大丈夫也。
虞溪晚从他表情上也能窥见一二,接着说:“传闻有一句话是对的,我这个人对于我想做的事,必定是死磕到底,宣老板,与我合作,对你有益无害。”
宣格沉默了一会儿,问:“虞公子为何会想要与我合作。”
“为了挣钱。”虞溪晚简单明了。
宣格着实诧异:“只为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