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云松觉得有些奇怪,问:“大理寺卿没说别的了?”
侍卫嗯了一声,都:“就让您尽快出发。”
鹿云松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对劲,这事来的太过巧合,倒像是有人故意将他支开。
他回眸看向屋内,想到什么,对着侍卫说:“你去回话,说我收拾一下就来。”
侍卫拱手退下。
鹿云松沉着脸走进屋里,就见虞溪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正躺在椅子上打着哈欠,见他进来,懒散的说:“你怎么还在家,大理寺这么闲?”
鹿云松抬起眼睫,冷声问:“是你做的?”
“什么?”虞溪晚不解。
鹿云松道:“亳州知府的事,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
“这几日我可都老老实实跟在你身边,怎么能怀疑在我头上?”虞溪晚托着下巴看他,“鹿大人,你也太高看我了吧?”
鹿云松唇角牵起冷笑:“这么急于撇清关系,都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虞溪晚神色一顿,尴尬的咳嗽两声:“名声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当然要维护了。”
鹿云松的眸光极度冰冷。
刚刚还只是怀疑,现在已经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