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刃对长剑,本应该是长剑更占优势,但虞溪晚的打法,堪称是土匪行径,自损八百也要杀敌一千,陈寄歌剑法缺乏杀意,只能被他逼得连连后退。
虞溪晚还有心情说笑:“再不认真,你可就要跟谢司南去黄泉路上做兄弟了。”
陈寄歌冷声道:“还没赢,说什么大话。”
这话一出,虞溪晚的动作就更快了,陈寄歌不得不动真格,反守为攻,一招一式饱含杀机。
一旁的谢司南看得直皱眉头,恨不得冲上去帮忙,但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不如陈寄歌,只能按捺住想法,紧张的看着两人的动作。
看着看着他就发现,原本还有优势的虞溪晚已经在被陈寄歌压着打了,他顿时心中一喜,脸上刚露出笑容,下一瞬就瞪大了眼睛,急急后退。
——虞溪晚刀锋一转,竟直接朝谢司南杀了过来。
虞溪晚根本不管陈寄歌,每一刀都朝着谢司南的心脏而去,与陈寄歌不同,谢司南的功夫是半吊子水平,每一招都接的十分吃力。
一个恍惚间,谢司南手中的扇子接了个空,只见虞溪晚眼神一变,他来不及反应,虞溪晚手中的短刃转了弯,以极其别捏的姿势刺了过来,谢司南心中一紧,想要后退,已经来不及了。
刺啦一声,短刃划破衣服,在谢司南的胸膛上留下来一条长长的刀痕。
谢司南痛的脸色一变。
陈寄歌已经跟了上来,虞溪晚不得不收刀后退。
不大的房间,两人打的有来有回,陈寄歌平时显露出来的模样总是温柔又矜贵,让人觉得极好接近,而此刻生气起来,眉眼间的锋利像是加了倍,淡灰色的瞳仁里凝结了两片冰花,笼罩在一团怒火中,极为骇人。
数十个来回下来后,虞溪晚有些受不住了,他退后几步,顿住脚步,刀往前一抬,喊了一声:“停!”
陈寄歌自然是不听他的。
他便又说:“机会只有一次,不停下的话,就别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