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清晨的阳光,从蔚蓝的天空倾泻而下,它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温暖洒向大地,给万物带来了生机勃勃。
一队穿着朴素的人马,抬着一口棺材出了城门。
守在城门口的侍卫见了连连摇头,有不知情的问他何意,便是一阵唏嘘。
“可怜那商大人尽忠职守一辈子,竟然被几个不要命的恶仆害死,这是他的徒弟,送他回乡哩!”
世间万象,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不可违,不可逆。
陈寄歌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对面的人,淡淡说:“长安被搅的腥风血雨,他倒是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一堆烂摊子,让我们为他收尾。”
“他走了,我还在。”鹿云松忽的盯着陈寄歌:“别胡说八道。”
男人的眼神锐利,语气也像是裹挟着刀子,一时间让陈寄歌无言以对。
情爱不仅使人降智,与他人的友情也能瞬息改变。
啧,可怕。
鹿云松转回正题道:“陈家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