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溪晚抬起酒杯:“那就多谢高郡守了。”
高郡守这会儿倒是客气了:“不必多礼,齐兄弟带我一起赚钱,那我们就是真兄弟了,以后在定襄有什么事你就来找我,我保证你在定襄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些保证,听听就是了。
有利益来往之时你就是真兄弟,没有利益来往,谁又认识谁。
虞溪晚但笑不语。
几人谈天阔地好半天,这场局才散。
高郡守喝的有些多,被小厮扶着带走了,虞溪晚喝的也不少,但他酒量好,还能保持清醒。
慧缘瞧他不像是醉了的模样,就说:“齐兄弟看起来还没尽兴,不如我喊两个歌姬上来陪你再喝两杯?”
虞溪晚连连摆手,言语不清道:“袁兄,今日多谢袁兄,兄弟不胜酒力,就要回去了,下次,下次咱们再续上。”
说着一边起身一边抬手抓向慧缘。
慧缘愣住了,不明白怎么刚刚还清醒的人一下就醉了。
好在逐月上前将人扶住,才让虞溪晚得以站好。
逐月道:“袁老爷,我家公子已经醉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见这情况慧缘也不好再叫虞溪晚继续喝酒:“好,那我们回去。”
......
逐月一路扶着虞溪晚上了马车,一坐下虞溪晚的眼神就变了,盯着阖上的车帘,淡声说:“这高卓和慧缘关系不简单,看看能不能安插点人到高郡守身边。”
“安插不进去。”逐月道:“我们的人试过了,高卓身边的人都是他熟识亲近的人,陌生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就像是在防着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