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兄提到的银鲳鱼就不错,还有后面看见的带鱼也还行。”虞溪晚话音一转:“不过,只是这两种还是太少了些,你们整个定襄的鱼加起来,也达不到我想要的,高兄,这定襄可还有其他特色?”
虞溪晚提出的投钱是整整一百万两,定襄的鱼再多,也达不到他的要求,除非拿出一些不一样的来。
高卓辗了辗手指,掀起眼皮看着虞溪晚,道:“齐兄弟,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当真要用一百万两?”
“高兄以为我在说笑么?”虞溪晚脸上露出点不屑:“一百万两听着挺多,但对于我来说,不过是点消遣罢了,你若是不信,可以去登州打听打听,登州齐府一日的消耗有多少。”
高卓自己就是大家族出身,当然知道这些有钱人到底有多有钱,像齐府这样的大世家,怕是一日的消费就有一百万两。
他思忖了一会儿,沉声道:“我这儿倒是还有个生意,可以跟你做一做。”
虞溪晚问:“什么生意?”
高卓声音放低,缓缓吐出两个字:“矿盐。”
虞溪晚眼睛瞬间睁大,有些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矿盐?”
他急急道:“矿盐都由官府经营,任何人不得私采,高兄,这可不是什么好买卖啊。”
“齐兄弟,你别急。”高卓安抚道:“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矿盐生意,要是真的有事,就不会坐在这儿跟你说话了。”
虞溪晚还是担心:“高兄,这事情若是败露,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我就是来做点小生意,可不想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搭上。”
“这定襄的矿盐没在我手下,是在永安王的手下,到时候就算出了事,那也是永安王监管不力,跟我们没什么关系。”高卓道:“齐兄弟,挣大钱的生意就没有不担风险的,你不是还想让你家人刮目相看吗?”
虞溪晚被他说的有些犹豫:“可这.......但我听说朝廷派人来定襄了,该不会就是来查这事的吧?”
高卓笑了下:“当然不是,朝廷的人是来捉拿逃犯的,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