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牛皮纸袋装了几个还放在蒸笼里冒着热气的肉包热了一杯豆浆放在托盘里准备端给霍拉斯教授。
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反应,正当你要放弃的时候,门自己开了条缝。
“霍拉斯教授?”
你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房子里没有人回应。
看着那幽幽的门缝,还是觉得贸然闯进别人的住宅是不好的行为,正准备转身离开时,房子里传出一声小小的“进来吧”。
走进来顺手带上门,却只见房间里一片漆黑,你掏出魔杖照亮了你所在的小小一隅。
房间里空无一人。
你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桌子上也摆着今天的观察者日报,确定霍拉斯就在房间里。
于是不禁打量着周围,比起上次来说桌子旁鼓囊囊的扶手椅显得与周围的装潢格格不入。
你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小声地叫了声:“教授。”
椅子马上立起来变成了那位熟悉的老者。
场面之滑稽让近期处于极度精神压力之下的你笑出了声。
霍拉斯有些嗔怪地看着你,不甘心地打趣道:“有这么明显吗?”
他喝了一口豆浆又拿了个肉包塞在嘴里,询问你的近况。
你只挑挑拣拣了上学期的几件趣事告诉他,还将你的父亲也搬过来的事情告诉了他。
“真的吗?这小子也没说过来看看我。”
在两个人拉扯着一些有的没的,不时把他逗的哈哈大笑,在这间隙你的余光打量着这个屋子。
先前摆在壁炉上方的有着汤姆.里德尔的第一届鼻涕虫俱乐部的照片已经不见了,难不成这个教授知道什么。
你笑得弯弯的月牙眼打量着面前的老者,目光又忽而落在桌子上的报纸上。
“教授,你对于今天的头条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