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怎么了？”
程渊的喉头也滚了滚，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攥紧窗帘，还保持着抬手的动作。
暗红色的窗帘盖在她头上，显得赵凌的脸蛋更加明艳。
赵凌觉得，整间办公室安静得都能听见秒针转动的声音。
程渊回过神，又把窗帘盖回她的头上，还伸手抚平。
“我看我办公室的东西总有一天会被你败光。手工定制窗帘，也加在债务里。”
程渊坐回椅子上，背对着赵凌。
“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程渊翘着腿，用右手挡在脸上。
那种事情不受控制的感觉又来了，甚至还更加强烈。
赵凌自己扒拉开窗帘，苦着脸求情，“老板，看在我这段时间表现很好的情况，能不能不赔啊？”
程渊无情的声音传来，“不行。”
赵凌抱着窗帘，“既然都赔了，那这窗帘我就先拿回去了，我看料子还挺好。等我以后没衣服穿了，拿它改一套吧。”
程渊转过身，“你没钱买衣服吗？”
赵凌哭唧唧。
“没啊，咱不是签合同了吗，所有工资都给你抵债了，你包吃住。”
这样吗，原来她已经穷得连衣服都买不起了。
“这样吧，我一个月给你们开一万五的工资，你们自由支配，剩下的工资给我还债。一月还一次，这样可以吗？”
“可以可以，太可以了老板！我一定好好干！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程渊看她这样又笑了，“就知道贫嘴，我只求你不再伤害我就行了。”
“那程总，没事我先走了。”
“走吧。”
赵凌抱着窗帘开心地走了。
她一推开门方琳琳就把住门边，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抬脚进来。
“阿渊，你为什么躲着我？就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