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你在外面学坏了!这等淫词艳曲你从哪学的?”
“我若说是我有感而发呢?”
“你看看我大海一样宽广的脑门,上面写了傻子两个字吗?”
“好吧,其实是我从话本子上看来的。”
“夭寿嘞~”花清之一激动,嗓子都劈了:“你也看话本子?同道中人啊!”
宫尚角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谁跟你们同道中人,我不过是赶路途中无心睡眠,随手拿了本书打发时间,赶巧拿了帮宫紫商带的话本子罢了。”
“嘁~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是面带不屑和鄙夷,熬着夜把全本看完的,我说的可对?”
“咳~”
宫尚角平日里最爱她的坦率,这会儿却烦死了这份坦率,感觉自己的遮羞布被她扯稀碎。
“清之,你先出去一下,我要起来了。”
花清之撇撇嘴,不情不愿的走开,宫尚角什么都好,就是光耍嘴皮子不动真格的这一点,实在气人。
每次都撩的人心痒痒,却又在关键时刻刹车,徒留一地车轱辘印。
宫尚角很快便养好了伤,再次前往后山雪宫,这次去,是学习拂雪三式的。
刚闯完关的时候,他身上的伤实在太重,雪宫气候不利于修养,再加上宫唤羽还在继续闯关,同时照顾两个病人确实有些吃力。
雪重子便让他先回前山养伤,等好了再来学,其实也是因为早就知道了他是花清之喜欢的人。
一想到自己看着长大的如妹似女的宝贝疙瘩,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还无师自通学会了拱白菜,并且拱走了宫门下一代中最具潜力的宫尚角,雪重子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再一转头,看到这个月第七次被罚扎马步的宫远徵和小雪儿,胸口觉得更堵了,要知道这个月才过第四天啊。
宫尚角初步掌握了拂雪三式后,发现自己从小修习的内功苦寒三川经,居然和拂雪三式极为相称。
将此事告知雪重子后,雪重子表面夸他天资卓越,勤勉勤勉不懈。
实则内心疯狂吐槽:‘明明我自创的拂雪三式,怎么就跟你最配了,钥匙十文一把,你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