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局,未免有些潦草吧?
动机呢?证据呢?认证呢?宫鸿羽明显还有口气,怎么杀人还带杀一半的呢?
还有这苦肉计,未免也太真了吧,都快被割成血葫芦了。
“姐姐?”
“不行,你不能再出头了,今晚你只能看,不问到你头上就一句话也别说。”
宫远徵还想替自己辩解两句,花清之胳膊酸的不行,示意金川把孩子接过去。
金川不情不愿的接过了自己的小主子,心里疯狂吐槽:饺子没吃上还得加班,豆腐坊里的驴也没有这么使唤的。
经诊断,执刃是先中毒,再被人一掌打中了心脉。
好在老执刃内力深厚,才没有当场断气,但伤得太重已经无力回天,能不能清醒尚未可知,大限应该就在三日左右。
今晚羽宫的轮值侍卫,被老执刃亲自赏赐了一桌酒席,事发当时离得远,什么都不知道。
花长老威逼利诱非要花清之出手相救,她象征性的去把了个脉说:“老执刃体内至少有两种毒药,一种慢性的,一种烈性的。”
“我不关心中了什么毒,我只关心执刃是否还有救!”
“爹,中多少毒都无所谓,心脉已经震碎了,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没得救,我只是个学医的,我不是神!”
“哼~”
一转头,宫尚角抱着宫子羽大步走来。
花清之用夸张的表情,无声询问:这是干嘛呢?不怕远徵吃醋吗?
“咳~清之,子羽弟弟是唯一的目击证人,但他受了惊吓只会哭,不会说话,你帮忙看看能不能治。”
“这......好吧,要不咱们去偏殿诊脉吧,当着他爹的尸,不是,这屋乱糟糟的,不适合小孩子待。”
“我正有此意,你把远徵也带上,当心他也吓到了。”
“嗯。”
花清之朝金川招手,带着宫远徵来到了羽宫偏殿。
“啧啧~真不愧是当执刃的,贪了多少才能把偏殿都布置的如此华贵。”
宫尚角闻言眯起眼睛隐晦的打量了一圈,发现屋子里的摆设确实极尽奢华,羽宫向来不涉外务,那这满屋子的东西总不能是大风刮来的。
花清之一句话,就让宫尚角动了要查账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