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我就说宫门里有内鬼吧,为了个云为衫又搭进来一个刺客,无锋这下可亏大了。”
金繁没回话,而是一脸便秘的看着月公子的脸。
宫远徵倒是满脸兴奋:“你怎么知道有人来救云为衫?”
蓝锦想把自己手里抱着的大氅给弟弟披上,却被远徵弟弟嫌弃的要死,而且披上以后,大氅太长,在地上拖拖拉拉的。
看着跟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似的,给远徵弟弟气的不行,心里暗自决定等有空了,就去发明一种能吃了让人长高的药。
“公子,他不是刺客!”仔细听,金繁的声音里,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他是后山的月公子,也是月长老当做继承人养育的徒弟。”
蓝锦当然知道他是谁,但正是因为知道,才来这堵他的。
郑南衣被抓那晚,月公子就曾孤身前来,打探云雀的消息。
昨日抓到云为衫后并未声张,是以再次抓到无锋刺客一事,到今日才宣扬开来。
那么今晚到明晚,就是月公子再来前山的最好时机。
对于这个恋爱脑的小寡夫,蓝锦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跟月长老一脉相传的吃里扒外和偏心眼子,整颗心都放在护着无锋上了。
打蛇打七寸,这七寸送上来了,不往死里打,多对不起自己啊。
“金繁~”
“公子有何吩咐?”
“把你的嘴闭上,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金繁内功深厚,五感发达,可眼下,却从自家公子身上感受到一股几乎要凝为实质的杀气。
宫远徵乐得看他们主仆翻脸,提着大氅的下摆,走到桌子旁边,挑了三壶功效不同的毒酒,想了想,又用毒性更烈的一壶酒,将最开始挑的那壶换掉。
“他既昏迷着,那就先审云为衫,也省得他俩串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