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莱茵听出他故意略过了闯关的方法,以及考验标准,猜想是不愿说多了,让宫远徵作弊。
本来弟弟就有宫门百年难遇的草药天才之名,这种考验还不是手到擒来,听不听真没什么。
但接下来的话,却让凤莱茵变了脸色。
宫尚角垂眸凝眉,深吸一口气道:“其实蚀心之月并非毒药,而是一味烈性补药。”
凤莱茵越听越心惊,深觉宫门的人简直就是疯子,以考验为名,行强行提升功力之实,还要给闯关者留下每月发作一次的后遗症,这不等于把刀子架在脖子上等人抹嘛!
“我听明白了,你上次大病一场是因为这个蚀心之月,但家规不许你们这些闯过试炼的,将此事透露给未闯关的,所以你才瞒着我,对吧?”
“确实如此,与夫人隔心实为我所愿!”
“你说这话是要把责任推给我吗?是我小心眼儿,不够体谅你,我就是那妖女褒姒,是祸家之源!”
宫远徵见她生气,赶忙急声相劝:“姐姐现在不能生气,哥你快认错啊!”
宫尚角也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就被她听成了这样,但认错是肯定的,好话不要钱的说了一箩筐,才勉强安抚住她。
“行了,多了我也不想说,免得遭人厌烦。
只盼着角公子记住,我千里迢迢的嫁过来,远离故土和亲人,余生可以依靠的只你一人!”
宫尚角闻言愧疚的难以呼吸,举起三指对天发誓:“我宫尚角以宫门百年荣光发誓,此生绝不负你!”
宫远徵看着抱头痛哭的哥哥姐姐,心里乐开了花,想着:‘既然哥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