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找到了!在我爹留下的日志里,有服用牛耳枫和辣蓼草解开蚀心之月的记录,我想应该是爹爹闯关回来后,也不喜体内有虫卵寄生,才给自己解决了这劣质补药。”
宫尚角喜上眉梢,立刻就催着他制药。
宫远徵说干就干,牛耳枫清热解毒、凉血止痢,辣蓼草祛风利湿,散瘀止痛,解毒消肿,两种药草常用于治疗痢疾,胃肠炎症,所以医馆常年备着。
只不过按照记录所写,这个过程十分痛苦,已经孵化的蝇卵挣扎时会撕咬奇经八脉,且想将死虫尸体排出来,需要用内力一点一点的剥离,汇聚在手腕处,割腕放血才能将虫卵尽数排除。
宫尚角听了毫不在意,一门心思就想尽快解决掉身上的虫子,好回去亲亲抱抱睡软床呢,反正远徵弟弟不会害自己的。
结果坚定不移的信任,让宫尚角在徵宫待了七天。
原来牛耳枫和辣蓼草既能解毒,自然也有毒,为了一次性把虫卵去除干净,宫远徵下的药量比较大。
饶是宫尚角自幼修炼苦寒三川经,也是没能抵挡住这寒毒带来的恶果,那就是腹泻。
本就一身虫卵被嫌脏的宫尚角,要是再带着一身味道回去,那后果难以想象。
所以直到凤莱茵把徵宫和医馆的问题都查清楚了,宫尚角才恢复冰清玉洁之身,试图投入夫人的怀抱。
怕跟她解释不清,还特地带来远徵弟弟给自己证明,身上一颗虫卵都没有了。
一回来,却见丫鬟们正在院子里忙的热火朝天。
凤莱茵坐在软榻上,边吃点心边发号施令。
“夫人,我回来了。”
“嗯,都解决了?”
“当然,不信你问远徵!”
凤莱茵往旁边挪了下,留出一半的地方,宫尚角赶忙坐了过去,长臂一展,将她圈入怀中虚虚的抱着。
“夫人想做什么交给下人即可,何必自己劳心劳力。”
“庄子上的桃花开了,送了好些来呢,我要泡些桃花酒,这酒清甜好喝不上头,用琉璃盏盛出来是粉色的,好看极了,我每年都要泡的。”
“夫人莫不是忘了自己不适合饮酒?”
“今年泡又没说今年喝,而且我不能喝,还不能给远徵喝了?拿去送人也是好的呀。”
“送谁?”
“当然是宋四妹妹和姜家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