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什么叫上官浅做了我的新娘,我就会永远失去他?
我刚要出言反驳,又听远徵说,若我真的娶她,就在大婚之日刎颈自尽。
远徵说的这是什么话,如此锥心之言分明是要我的命!
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偏那不知死活的上官浅还在火上浇油,我恨不能千刀万剐了她给我家远徵助助兴。
远徵说她身上有半月之蝇,我忽然想起来,那半月之蝇不就是我曾在后山闯关时,吃过的蚀心之月。
一个无锋,服用过宫门秘药。
不对,是无锋用宫门秘药控制着所有无锋刺客,这是什么道理?
宫门出了叛徒?
我从未怀疑过远徵的话,虽说自夸的有些让我替他脸红,但他说的都对。
远徵就是宫门百年难遇的草药天才,毒术更是冠绝江湖,乃是名正言顺的江湖第一人。
我还未在心里夸完,上官浅就打碎了药碗,那可是官窑甜白釉,三百大钱一个呢,哪个下人不开眼,敢给个罪人用这么好的东西。
哦对了,我宫里用的全是好东西,没有差的,甜白釉只能算普通。
上官浅还在跟远徵谈条件,我却听不得她继续不自量力,便出言提醒她:“博弈,需势均力敌才能成局。”
她如何反应我不在意,可这说了话能让远徵展颜一笑,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瞧啊,远徵一高兴,都主动牵我的手了,这么看来,上官浅更得留着了,要不然上哪给远徵找乐子去。
能为远徵提供情绪价值,是她的荣幸。
今日的震惊,可不止这些。
远徵提出了一个前所未闻的理论,说无锋专门为我培养新娘,是照着远徵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