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的表情缓和了不少,毕竟宁中则的委婉道歉让她不至于心生不快。
不过她心里清楚,这事其实也不是她们的错,恒山的女弟子们虽然是佛门中人,但年轻气盛,见到俊朗的男子难免动情。
回去之后,她定要好好惩戒那些未能守住佛心的弟子。
直到定逸师太她们离去,宁中则才松了一口气。
她转身瞪了令狐冲一眼,严肃道:“冲儿,你和庭儿以后与恒山女弟子们保持距离,她们是佛门弟子!”
令狐冲尴尬地挠头,只能乖乖点头:“好的,师娘,我明白了,我也会提醒二师弟。”
时光流逝,半个多月后,定逸师太她们平安回到了恒山派,并且通过飞鸽传信告知了华山派。
宁中则和令狐冲得知,定逸师太她们在途中被一群黑衣人围攻,差点发生冲突,幸好定闲师太和定静师太及时带人赶到,才得以解围。
这次没有发生战斗,也没有人员伤亡,算是万幸。
但三定都肯定,那些黑衣人是嵩山派派来的。
通过这次事件,她们摸索出了一个规律——如果是魔教的人进行袭击,肯定会明目张胆,根本不会伪装成黑衣人藏在暗处。
因此,三定推测,那些蒙面袭击者无疑是嵩山派的人,尤其是左冷禅。
定逸师太在信中愤怒地骂了左冷禅一番,并警告华山派一定要小心谨慎。
她还提到定闲师太的建议,要求华山派五天内必须向恒山派传递一次消息,以确保两派都安然无恙。
华山派自然同意了,毕竟恒山派是非常可靠的盟友。
至于衡山派,莫大先生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很难进行频繁的联系。
与此同时,在嵩山派,陆柏再次跪在左冷禅面前:“师兄,是我无能,我失败了。定逸那老尼姑早有防备,竟然派定闲、定静带人前来支援。我知道任务失败,为了保存力量,我选择了撤退。”
左冷禅叹了口气,扶起陆柏,安慰道:“师弟,这次不是你的错,是那些老尼姑太狡猾了。上次定逸见到你的脸,肯定早有防备。你能果断撤退,避免了更大的损失,这是好事。”
陆柏看向左冷禅的目光满是感激。他一直觉得师兄待他很好,虽然屡次失败,师兄没有责怪他,反而一直安慰他,令他深受感动。
不过,陆柏心中还是憋着一口气,他渴望一次大成功,让师兄夸奖他,而不是安慰他。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另一个任务,面色不禁僵硬。
他硬着头皮说道:“师兄,我安排的探子在华阴县一带打探令狐冲和王庭的情报,不知道为何被人全部杀光了……”
“什么?!”
左冷禅眼睛眯了起来,紧张地问道:“是华山派发现了吗?”
陆柏摇头:“对方行动非常隐秘,杀人速度极快,甚至连求救信号都来不及发出。我本想从尸体上寻找线索,但华阴县的衙门每次都提前将尸体带走焚烧,根本没有机会进一步调查。”
“这和衙门扯上关系了?”
“应该不是。华阴县衙役说,那些死者是小毛贼,身上有污点,所以要尽快火化,以免闹瘟疫。”
左冷禅沉默了片刻,这个理由看似牵强,却无法反驳。
县衙的说辞很有分量,百姓自然不会反对,而江湖上的势力也不好干预。
很显然,华阴县衙与华山派有着深厚的关系,至少合作得非常愉快。
至于幕后黑手,左冷禅和陆柏虽然怀疑,却没有确凿证据。
左冷禅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得出结论:“肯定是岳不群!”
陆柏恍然大悟:“是岳不群!”
左冷禅冷冷说道:“不错!华山派最近麻烦不断,甚至恒山派都派人帮忙了,但岳不群始终未现身。他显然是极为警觉,选择藏在暗中,像毒蛇一样伺机而动,所有探子都死在了他手里!”
陆柏愤恨不已:“怪不得了!华山派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岳不群定是亲自出面,背后指挥了这一切!”
二人眼中充满了杀意。
左冷禅最终决定:“暂时停止对华山派和恒山派的针对,转移目标吧。衡山派和泰山派也不能太安稳了。”
与此同时,莫大打了几个喷嚏,低声嘀咕:“奇怪,我没生病啊,怎么会打这么响的喷嚏?难道说,有人惦记我这糟老头?”
他打了个寒战,心里有些担忧,“如果真的有人惦记我,那肯定是个超级大变态!”
莫大决定更加小心,同时感到最近没有探子的踪迹,似乎是因为死得太多,敌人已经撤退了。
他决定回衡山一趟,继续为衡山派准备防范措施,绝不让嵩山派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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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演奏凄凉的二胡曲,一边慢慢向衡山进发。
三个月匆匆过去,江湖上安静了许多,偶尔有些摩擦发生,但大局依旧平稳。
王庭依然专心于领悟《太玄经》,他的悟性无与伦比,进展神速。
在这个过程中,他逐渐明白《侠客行》中的每个字,实际上都对应着一种武学技法。
每次他认真书写蝌蚪篆时,内力和身体的穴道都会不自觉地运转,剑法、拳法、轻功等逐渐掌握。
当他领悟到“赵客缦胡缨”和“吴钩霜雪明”等句子后,他的内力随着动作自然流转,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大威力。
他成功突破至一流高手的境界!
这一刻,王庭挥剑之间,五岳剑法、养吾剑法、希夷剑法、王庭剑法等,似乎都在太玄剑法的框架下融为一体。每一剑的挥舞,都仿佛包含了无数剑法的精髓。
剑气纵横,招式随心所欲,甚至可以说已经没有了固定的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