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想到段誉那么好运,竟然与萧峰结拜,这下想要杀段正淳和段誉就难了。
南海鳄神这时又跑回来,不怕死的嚷嚷:“老子不怕你这契丹狗!有本事你来杀老子啊!”
段誉扶额,这笨徒弟刚才没来给他这个师父行礼也就罢了,现在还敢出言不逊,也不怕真被大哥打死啊。
果然,萧峰怒了。
上前就是一掌亢龙有悔,直接把南海鳄神击飞。
南海鳄神到底实力弱,一掌没扛住,当场喷血飞走,好在皮糙肉厚,竟然没死。
这时,一群人鱼贯而入,看这些人打扮,分明是护龙山庄的护卫。
然后一个高挑靓丽的公子哥摇着折扇走进来,看着颇为潇洒帅气,但只看其身段,以及走路时的扭腰摆胯,就知道这是个女子。
“在下护龙山庄上官海棠!”
上官海棠开口,目光扫过全场,“我听说这里有人闹事,特来解决!大家都是来这里看剑神之战的,所以还请遵守规矩,否则我们不介意出手!”
周围的人都是神色一凛,显然对护龙山庄颇为忌惮。
王庭倒是好奇打量了上官海棠一眼。
这姑娘实力倒是不弱,年纪轻轻已经是先天真气境,比许多武林新秀都要强。
不过,貌似和原本的剧情不大一样,原本上官海棠的女儿身是保密的,但现在却天下皆知,也不知道是不是综武世界的影响。
而且,大明有剑神,朱无视就没办法无敌,也就不敢造反。
综武,果然是够乱的。
段正淳连忙开口:“在下大理镇南王段正淳,并非有意闹事,而是四大恶人悍然出手,我等不过是防卫。”
上官海棠闻言,下意识看了看那些吃瓜群众,群众们立刻点头表示的确如此。
她心中有谱了,拱手道:“原来是大理来的段王爷,是我等考虑不周了。此事交给护龙山庄,段王爷尽可放心。”
段正淳哪敢不放心:“那就有劳了!”.
上官海棠颔首,扭头看向段延庆:“这位恶贯满盈的段先生,这次是一次警告,不可再有下次,否则护龙山庄不会客气!”
段延庆哼了一声:“段正淳,枉为段家子孙,每次出了事,都靠外人帮衬!”
这话说的也对,段正淳无力反驳。
很快,四大恶人走了。
众人没热闹可看,又各自回了自己座位饮酒作乐。
上官海棠对几人点头微笑,最后却是看向一直在看戏的王庭:“可是参与破梅花盗的王庭王大侠?”.
王庭随意拱拱手:“是我。上官姑娘有何贵干?”
上官海棠笑着摇头:“也没什么事,只是梅花盗之案牵扯甚大,海棠对参与破案的几位都有些好奇而已。”
王庭不语,懒得和护龙山庄的人来往。
朱无视那家伙野心勃勃,哪怕大明有剑神,终究也会有一日忍不住要造反的。
而且,这铁胆神侯的吸功大法也让人忌惮,只要他能不停的吸,或许有一日踏上神灵境,到时候依旧会造反。
所以,还是少牵扯为妙。
上官海棠也只是打个招呼,似乎也没有深交的打算,很快也告辞离去了。
段正淳身为段誉的父亲,自然被邀请入座,一起入座的还有刚才一直扶着段正淳的美妇人,以段王爷的风流成性,随身带个美人倒也正常。
就连段誉这个当儿子的都习惯了。
或者说麻木了。
至于四大护卫,很自觉的去别桌坐下,不会和主人共桌。
“感谢萧大侠相助,段某感激不尽!”
段正淳对萧峰敬了一杯酒,并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夫人......之一,姓阮。”
萧峰回敬:“段王爷不必客气,我与令郎乃是结义兄弟,二弟的父亲有危险,我这个做大哥的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对了,这是王庭兄弟。还有这是我妻子阿朱,姓......姓......”
这下尴尬了,不知道自己老婆姓啥!
阿朱连忙补充:“我姓阮。”
“咦?你也姓阮?”
段正淳和阮夫人都很意外,没想到还挺有缘分,毕竟姓阮的可不多,突然两个姓阮的就遇上了。
好在,几人也不多关注此事,而是说起其他。
比如,段正淳刚到城内,就被四大恶人盯上了,然后段延庆也不管不顾悍然出手。
段正淳几人也只能拼死顽抗,最后被逼入这酒楼之内,倒是没想到运气好,竟然遇到儿子和儿子的结拜大哥,偏偏这个结拜大哥还是个大宗师。
这不就得救了嘛!
段正淳也是感慨,他儿子之前可是一口一句佛经,宁修佛法也不修武功。
家传武学半点没学,却也敢离家出走闯荡江湖,如果不是命大,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哪里还能活蹦乱跳的。
不过,他对儿子的奇遇也是好奇。
原本不学武的,一出门就学回了厉害武学,现在也不弱了。
关键是,认识的姑娘好像都是妹妹,这都是他这个当爹的造孽,现在要他儿子来偿还孽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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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庭此时却是看了看阮夫人,又看了看阿朱,觉得两人眉眼有些相似,而且阮夫人肯定就是阮星竹,阿朱和阿紫的生母。
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告知她们。
阮星竹倒是个性格温婉的,但阿紫却是个惹祸的。
如果阿朱认了母亲,之后再多个祸害妹妹,岂不是很糟糕?
阮夫人却问道:“这位王庭小兄弟,不知你为何一会儿打量我,一会儿又打量阿朱姑娘,是有哪里不对吗?”
萧峰、段誉、段正淳他们都是一愣,疑惑的看向王庭。
王庭随口道:“没什么,就是觉得阮夫人与阿朱嫂子眉眼间有些相似,而且都姓阮,会不会是亲戚?”
原来如此!
别说,还真有可能!
阿朱却摇摇头:“我是孤儿,从小就被慕容家收养,别说亲戚,就是父母也不知道是谁。倒是父母给我留了块金锁,想来是个念想。”
阮夫人却心神一颤,有些激动道:“阿朱姑娘,敢问你的肩膀上是否有一个‘段’字?”
段正淳闻言一惊,想到了某种可能。
阿朱不笨,立刻声音颤抖道:“夫人怎会知晓?”
阮夫人顿时眼眶湿润,声音都变得哽咽:“我名阮星竹,年轻时与段王爷相恋,但未婚生育被母家所厌,为了不让母家声誉受损,不得不将两个女儿送出,只给两个女儿各自留了一块金锁,也好日后相认。”
段誉这时也反应过来,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