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婕妤目光不善的盯着她的脸,图穷匕见:“所以,你承认是你给顾宝林下了麝香?”
议论声“唰”一下停了。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姜充仪不假思索反问道。
看来也没那么想死。
“你!”宓婕妤又被闪到了腰,她有些气急败坏:“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做的?”
姜充仪继续反问:“那你又有什么证据指证我?”
“是你一口咬定是我干的,不得你拿证据么?”
“只有一个人人都能仿制的香囊,能说明什么?”
旁观众人莫名松了口气。
这个味儿对了。
否则总感觉自己进了个怪圈。
就在这时,小陈太医从内室里走了出来。
“情况如何?”皇后忙问。
陈太医道:“麝香活血,所幸宝林用的时日尚浅,暂无大碍,不过要卧床休养一段时间。”
皇后这才松了口气。
想了想,又问:“顾宝林体内应有麝香残留,具体用了多少时日,你可能诊出来?”
陈太医清楚,今天这事儿摆明了要查,他不可能帮谁隐瞒,便一五一十说了。
“不足半月。”
皇后点头。
黎泽一直旁听,没有主动开口,听到这句,像是突然梦游结束。
“去给姜充仪诊脉看看。”
众人都是一愣。
姜充仪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像一匹惨白的布,连光泽也一同失去了。
苏和光一直观察着她,所以感觉尤为明显。
她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陈太医领旨朝姜充仪示意。
姜充仪呆呆地看着他,既不拒绝,也不配合。
这下谁还能不发现她的异常?
“姜充仪。”
黎泽的声音不轻不重,但却像是叩在人心上。
姜充仪猛地醒过来,面对的就是室内所有人或审视,或幸灾乐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