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山清水秀太阳高,好呀么好风飘’每段都有啊,太取巧了。不过嘛,歌词写得确实不错。你怎么这么懂女人啊?经常观察女人吗?怎么观察的?偷看过吗?”
这刘萍经常说些虎狼之辞,一点都不像外表那样。眼睛又大,像刀子一样。
“怎么能说偷看呢?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啊,我确实经常观察我家洋洋,人的感情是有共性的啊。了解起来一定也不难。再说这只是描写女子思念情郎,选几个场景就行了。难点在于把握尺度。”
赵海生解释道,他的解释里其实采用了天启材料里的一些评论。是的,天启歌曲就是这么爽快,不但给了好几种不同的演绎,还附带了一些评论和赏析。
对这首歌,有评论认为最难的是歌词适合社会对爱情的描写尺度,那就是恰到好处。不能太露骨,又要有赤裸裸的思念。赵海生决定把这些也表达出来。
“什么叫把握尺度啊?”刘萍问道。
“这个问题嘛,其实穆洋是最有感触的,对吧?”赵海生看着穆洋说道。
“我?我觉得我也把握不住啊!”穆洋连忙摆手拒绝。
“我是说你在这方面受折磨了。刘萍可能还不知道,《童年》这首歌因为有一句‘隔壁班的男孩怎么还没走过我的窗前’,说了一句‘心里初恋的童年’就被批评了,穆洋受到的批评可不止一次了!这就是社会尺度啊!”
赵海生用《童年》这首歌解释了一下。
“所以这首歌我就吸取教训啦,不能直接说热恋,也不说亲吻这些敏感的词汇啦,只说想人想得心焦,把心焦形象化一下就是睡不着,到处找人,感情上只是说陪到老,这样就比较含蓄了。真正的热恋肯定不会这么文绉绉,当然是该出手时就出手,该……,该怎么样怎么样啦。”
赵海生说得兴起,差点又满口跑火车,连忙自己打住了。
“那这还算民歌吗?”白静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