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场上人员逐渐减少,要不就是在豁出去向前爬时一手落空被吹鼓风机暴扣在了锯齿墙上,要不就是被强风逼得在原地动弹不得最终在绝望中被锯齿墙给绞成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的。
当江熵抵达终点时,场上甚至只剩下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之前那个跟在江熵屁股后面狗里狗气的人,另一个则并没有给江熵留下什么印象。
离游戏结束还有最后两分钟,锯齿墙也已经推进到了十六米的位置,剩下两个人一个在十八米处苦苦支撑,另一个则是在十八米前方一点点的位置拼命地想要再向前爬一点。
锯齿墙越来越近,待在十八米处的狗哥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看看身后近在咫尺的锯齿墙,上面一具具死不瞑目的尸体还在被切割着,全身上下都变成了烂肉,看上去无比渗人。
不能坐以待毙了!
狗哥看了看已经到达终点的江熵又看了看自己斜侧方领先自己半个身位的另一个人,看着对方落在自己身边的双腿,一个损人利己地想法缓缓成型。
“啊啊啊!”
狗哥大喊一声,猛地扑到了领先自己的男人身上,男人在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就和狗哥一起被吹飞了出去。
狗哥趁男人还未反应过来,一个转体就将男人扭到了自己的身下,两人直挺挺地向锯齿墙撞去。
男人并没有直接撞击在锯齿墙上,而是撞在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上,锯齿穿透尸体在男人的身上带走一块块血肉,男人痛到全身抽搐,然而将他当做挡箭牌的狗哥却在他的身上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这就是狗哥的计划,他发现自己身后的这部分锯齿墙上已经有一具被切得血肉模糊的尸体了,而之前看到的那些叠加在一起的尸体也都只有底下那具尸体是被绞得血渍拉忽的,而上面那具则是因为被锯齿绞烂了内脏才死亡,也就是说只要有两具尸体当垫子,那他就可以安然无恙的靠在锯齿墙上并等着锯齿墙将他送到终点了。
然而两具尸体能刚好叠加在一起的地方并不多,而且都离他有一段距离,他十分确信自己跳不过去,所以只好出次下策把前面的那位来当挡箭牌然后去撞自己身后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