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成想,这刘海中是真不争气啊!
听到心中猜测成真,阎埠贵这下坐不住了,急忙爬起来。
“这我遇见的王建军真是前些天你们说的那个轧钢厂王建军?”
刘海中也不敢打包票。
“听你这描述,大概率是没错的。”
阎埠贵心凉了半截,前有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有我阎埠贵报仇未始而床上心塞。
阎埠贵心灰意冷,他也是前些天八卦的一份子,知道那王建军是个什么样的人。
惹不起,惹不起啊!
易中海想给阎埠贵打打气,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弃呢?
“老阎,就算他王建……”
话没说完,易中海止住话头,警惕地看看众人,见没人注意自己刚才说的话才松了一口气。
稍微走近一点,挨着阎埠贵坐下,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说道:
“老阎,就算王处长是轧钢厂的领导,但他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现在是新时代新气象,我们应该勇于出声,敢于与硬势力作斗争。
他只是轧钢厂的领导,我不相信还没有地方管得了他。”
阎埠贵奇怪地望了易中海一眼。
你这么牛逼怎么不大点儿声,让人知道你易中海嫉恶如仇,一身正气。
想是这么想,但说不能这么说。
“老易啊,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这其实也没多大损失,我刚才还没说,王建军赔我一些钱了,足够了。
我刚刚想了想,这事儿的确是我做得不对,我是一个老师,为人师表怎么能那样做呢?
我也不好意思再去跟别人说了。
思来想去,还是算了吧。要是老易你看不惯他,你可以去啊,我帮你措措辞什么的。”
易中海闻言拂袖而去,心中气愤难当。
竖子不足与谋!
一场交谈不欢而散。
众人八卦也听了,于是都慢慢散去了。
良久之后,阎埠贵家里一声惨叫响彻天际。
“我大衣呢?”
“哪个缺德冒烟的孙子把我大衣拿走了!”
……
王建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