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沉默良久后才摇摇头慢悠悠道:
“没有啊,我和聂文君同志相处得很好啊,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
王建军前面只是试探,现在才刚开始。
“傻柱,你也喜欢文君,对吗?”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他表情僵硬了一下,然后他腿也不抖了,在身上擦擦双手,笑笑道:
“嘿,我说王局长,您这话可不能乱说,院里人不都说你们俩快要结婚了吗?
怎么您这时候还怀疑起聂文君同志和我俩的关系来了还……”
王建军和傻柱都自说自话,他继续道:
“你昨天早上眼睁睁看着文君有危险却还躲在一旁无动于衷,你这么做无外乎几种可能。”
傻柱见王建军根本不搭他的话,听到他刚才这句,不禁双拳紧握,然后转头看向王建军下意识就问道:
“哪几种可能?”
傻柱见王建军对他似笑非笑,他连忙移开目光,看向其他地方辩解道:
“呵呵,王局长,我人一直在家里躺着休息呢,连轧钢厂都没去过,你是不是看错人了?”
王建军走到傻柱面前直视他的双眼:
“第一种可能,你是跟杨向北合谋的同伙,你躲在暗地里负责给他放风。
第二种可能,你早知道杨向北要对文君动手,所以一直跟着文君或他。
要不就是提前蹲点,要是这样的话,你或许是想来场英雄救美的戏码,以此来获得文君芳心,最不济还能得到我们俩的友谊。
第三种……”
说的这王建军眼神突然变得冰冷锐利:
“第三种就是,你也想和杨向北一样对文君下手,只是你动作没他快而已。
最后一种不外乎就是想报复我,或是文君,这两者皆有也不是不可能。”
其实王建军还有一种可能没说。
那就是万一杨向北奸计得逞,傻柱当时大可跳出来将两人现场抓住。
这样一来,杨向北是铁定吃枪子了,但聂文君这辈子的清誉也就没了。
这样一来傻柱也不是没有可能接手!
可惜他看错了王建军。
傻柱听到王建军这么说脸上笑容不再。
他的心里十分忐忑,因为王建军说的几种他都有想过,甚至还想过更多。
他猜到杨向北要对聂文君动手时就想了很多,比如要不要去告诉聂文君和王建军。
但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晚上没睡就等着聂文君出门跟在她身后。
见杨向北冲出去对聂文君下手的时候,他下意识也想冲出去帮她。
可是只要一想到昨天想了一晚上的那些想法,他还是选择了冷眼旁观。
直到王建军来了开枪打死杨向北,他就一直躲在暗处不敢吱声,后面人走了他才敢离开。
轧钢厂也没去上班,在外面待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