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你怎么什么都学啊?”

看到妈妈一脸宠溺,小靖雯也不怵,当即又举起她的杯子问聂文君:

“嘻嘻,妈妈你要跟我干杯吗?”

聂文君无奈只能跟她碰了一下。

王建军宠溺地看了小靖雯一眼,向张伯敬了一杯酒才好奇问道:

“张伯,您刚才说这瓷瓶是元青花,还是宫廷御用的,能不能给我们讲讲这其中的门道?”

张伯抿了一口酒,露出回忆的神色:

“说起元青花啊,那可真是大有来头。

想当初,我在珍宝阁当掌柜的时候,就见过不少好东西。

我记得有一回,有个老主顾曾经也拿来一件元青花梅瓶,那釉色、那纹样,啧啧,真是绝了。

比起今天这件也丝毫不差啊!”

聂父听得入神,连忙问道:

“那后来呢?那梅瓶怎么样了?”

张伯笑了笑:

“那梅瓶啊,后来被一位大收藏家买走了。

那老主顾也是个懂行的,知道那梅瓶的价值,不过可惜最后还是让他给卖了。”

王父听得心痒痒,忍不住插嘴道:

“老张,那你觉得建军他老丈人这瓷瓶值多少钱?”

张伯摇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

“老王啊,你怎么还惦记着钱呢?

这瓷瓶的价值,可不是用钱能衡量的。它承载着我们老祖宗的智慧和技艺,是无价之宝啊。”

王建军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打圆场:

“爹,张伯说得对,这瓷瓶的价值确实不能用钱来衡量。咱们还是听听张伯讲讲他在珍宝阁的事吧。”

张伯点点头,继续说道:

“说起珍宝阁啊,我还记得有一回,有个乡下人拿来一件青铜器,说是祖上传下来的。

我一看,那青铜器上的纹饰,竟然是商周时期的!”

聂父听得瞪大了眼睛:

“商周时期的青铜器?

那有多久了?比这元青花还久吗?”

张伯笑道:“那是当然了。”

小靖雯听得入神,忍不住问道:

“张爷爷,那青铜器长什么样子啊?”

张伯慈祥地看了一眼小靖雯:

“那青铜器啊,是个酒樽,上面刻着精美的纹饰,还有铭文呢。”

王皓文也好奇发问:

“张爷爷,什么是铭文啊?”

“铭文啊,铭文就是指刻在器物、碑石、金属等硬质材料上的文字。

这些文字通常是为了记录重要的事件、人物、功绩、纪念意义或其他信息。”

聂父在一旁感慨道:

“老张啊,你这一辈子真是见多识广,咱们这些普通人,哪有机会见到这些宝贝啊。”

张伯摆摆手:

“老聂啊,你这话可就错了。

你今儿个不也捡到宝了吗?这元青花瓷瓶,那也是相当了不得了。”

王建军见气氛又活跃起来,连忙举起酒杯:“来,咱们为张伯的见识干一杯!”

几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伯又讲了不少在珍宝阁的趣事,听得众人津津有味。

夜深了,张伯起身告辞。

王建军和聂父送他到门口。

送走张伯,王建军和聂父回到院子里。

月光下,那件元青花瓷瓶静静地立在八仙桌上,散发着幽幽的光泽。

聂父看着瓷瓶,感慨道:

“建军啊,今儿个真是多亏了你请来张伯,不然咱们还不知道这瓷瓶的来历呢。

我当初也感觉她还不错,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大来头。”

王建军笑道:“爸,您客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太见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