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秦朗疑惑。

“是啊,书生,那么浓是书卷气息,还写的一手好字。

听说文章那也写的不错,落草前他可是秀才功名,正筹备下次科考呢。

要不落草,他在科举上怕是也能有所竖建。”

王先耀带着些惋惜道。

“那二两金为何落草呢?”秦朗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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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落草倒更像是是意外,发妻回老家返城途中,被劫道的弄走了。

等他找到时,都被弄的不成人形了,最后也没熬过三天。

这事让他一夜白头。

后来他想要报仇,想让县衙出兵剿匪,可那小县县令,哪有那剿匪的实力。

劫他发妻的那股绺子又太弱小,犯的事也小,他去府衙告状请求出兵,可这事更进不到府军眼中。

两相推诿下,此事变成了三不管。

被逼无奈,他只能自己变卖家财落草了。

别人帮不了自己,那就自己帮自己,我约莫着他是这样想的。

那伙劫道的土匪,后来他起势后,被他的人挨个三刀六洞的处理了,最后还游街示众。

手法太残忍对当地的影响太恶劣,我们才出手的。

他起势时变卖家财最终得金二两,这最终也成他的匪号了”

王先耀叹气道。

“那这么说这人本心上不算坏人啊?怎么舅舅你说他都快威胁府城了?”秦朗听完这中间的故事问道。

“他现在可不是2、3百人的小土匪了,是数万人的巨匪。

人一多身不由己的事情就更多了,也可能权力滋生欲望,让他变了心也难说。

刚落草时他可算义匪了,只劫富济贫,还只劫那些风评不好的大富。

只是这几年变的底线越来越低我才知道,这二两金也特么变味了。”

王先耀脸上带着莫名的神色,似痛恨更似可惜。

这是老对手了,里面掺杂的感情已然很复杂,不单单是对手的仇视,更掺杂了点惺惺相惜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