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雄满脸愧色的小心起身。

“说说,前几任都是怎么死的。”秦朗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道。

“辽人,不知大人从城外来有没有看到城外林立的那些小城堡。”唐雄小心翼翼的问道。

“看到了,那些城堡是辽人修建的,这我知道啊,现在看里面不是废弃了吗?”秦朗问道。

“是刚刚废弃的,这的辽人,不辽军,是上周才撤走的,城内的辽人倒没怎么离开。”

唐雄直起身体。

“那和县令被杀有何关系?”秦朗纳闷。

“别驾大人,我替县丞说吧。”一旁捕头打扮的差役忍不住道。

“胡闹,这有你什么事。”唐雄立马扭头斥责。

“不,让他说,他说完你再说,我话撂这,不怕你串供。

不能说服我,那你们都整齐的走,我便宜行事之权哦!”

秦朗挑眉道。

“别驾大人,那些县令说实话,都是自己找死的,他们死每次都要搭上唐县本就不多官府力量。”

捕头涨红脸道。

“细说。”秦朗蹙眉直起身子。

“城外的辽军开始建堡,刚开始,两国刚休战不久。

碍于盟约,他们还有所顾忌,不敢大张旗鼓,只有小部分辽军在找寻合适的地点。”

“时任的崔县令派我们去交涉,我们一队官差被杀了7个留下三个回来报信。”

秦思帆握长枪的手微微攥紧。

“崔县令知道这些辽人狼子野心,岂能坐视他们如此嚣张跋扈。

于是带着县衙三班衙役齐出动去阻拦辽军建城。”

“辽人见崔县令决心很大,一时不好闹僵,于是便撤了,圈好的地也搁置了,如此相安无事许久。”

“可他们依然贼心不死,在后来,县衙的一次正常的缉拿盗匪派出了大部分官差。

衙门本就内部人数不多,这一次出动百余人,衙门彻底空虚,疏于防护。

被辽军趁虚而入,把县令在内的差役三十八口屠戮了个干净。

县丞带我们出门缉匪,侥幸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