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边关告急的文书如雪片般飞向长安。
周边各国联军,旌旗蔽日,兵临城下。
那大片大片的旌旗,如同乌云蔽日,视觉上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
从远方传来的行军脚步声、马蹄声和兵器碰撞声,仿若闷雷阵阵,消息传开,朝野震动。
李豪捏紧手中的战报,粗糙的纸张在手中被揉得沙沙作响,他深吸一口气,那冷空气直刺鼻腔,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
他快步走向议事厅,脚步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如同一记记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在寂静的大殿里,回声撞击着耳朵,带来紧张的听觉刺激。
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得像能拧出水来。
大臣们一个个面色肃然,眼睛里透着不安,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似乎能闻到一股压抑的味道。
李豪大步流星地走到龙椅前,猛地坐下,龙椅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目光如炬,扫视众人,那目光犹如实质,让人不敢直视。
“诸位爱卿,边关告急,联军压境,尔等有何良策?”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的闷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驱散了空气中的压抑,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大臣们的耳朵里只充斥着这威严的声音。
房玄龄后人颤巍巍地站了出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躬身说道:“陛下,老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向各国派出使臣,议和……”
“议和?”李豪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他们兵临城下,意欲何为,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之前与他国议和,换来的不过是他们的得寸进尺,他们的贪婪如同无底洞。议和,只会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他走到地图前,手指用力地指着边境线,指甲几乎要抠进地图里,声音铿锵有力,“朕要御驾亲征,击溃来犯之敌!”
大臣们被李豪的气势所感染,纷纷起身请战。
“陛下,臣愿随陛下出征,保家卫国!”“臣也愿往!”议事厅内,群情激昂,声音此起彼伏,充满着热血与战意,仿佛要冲破屋顶。
李豪环视众人,眼神坚定,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那眼神中的坚定让人看了心中充满力量。
“好!传令下去,全国总动员,准备迎战!”
边境告急!
百姓们拖家带口,涌入城中避难。
人群的哭喊声,叫骂声,混杂在一起,如同一道道惊雷,在城中炸响,震得人耳朵生疼。
城门内外,人山人海,拥挤不堪,身体与身体之间相互碰撞、挤压,人们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汗水。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味、血腥味,以及绝望的气息,那股刺鼻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皱眉。
李豪站在城楼上,望着城下密密麻麻如同蚂蚁般的人群,心急如焚,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出嗓子眼。
城中粮草不足,那为数不多的粮草散发着淡淡的霉味;水源短缺,干涸的土地散发着尘土的气息;瘟疫也开始蔓延,隐隐能闻到一股腐臭的味道。
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只觉得心中满是对百姓的愧疚。
“陛下,探子回报,敌军先锋部队已抵达城外十里!”一名将领匆匆来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李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空气进入肺部带来一丝凉意。
“传令下去,紧闭城门,加强城防,准备迎战!”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磐石般不可动摇,声音在城楼上回荡,让士兵们心中安定。
夜幕降临,城外火光冲天,那火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在撕咬着人们的灵魂,那声音充满了恐怖与血腥的气息。
李豪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的火光,那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明暗交错。
他喃喃自语:“朕,绝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他猛地转身,对身边的侍卫说道,“去,把房玄龄后人给朕叫来!”
房玄龄后人再次颤巍巍地站了出来,那张老脸上堆满了褶皱,像是一张被揉皱的牛皮纸,岁月的痕迹清晰可见。
他声音尖细而刺耳,像是破旧的木门被风吹动时发出的声音,“陛下,老臣以为,战事凶险,不如再派使臣议和,或许……”
“够了!”李豪怒喝一声,声音如雷霆般炸响,震得整个议事厅嗡嗡作响,大臣们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叫。
他猛地一拍桌案,实木的桌子应声开裂,木屑四溅,木屑飞到大臣们的脸上,带来轻微的刺痛感。
大臣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噤若寒蝉,纷纷跪倒在地,不敢再言。
唯有房玄龄后人,依旧梗着脖子,试图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