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公子开口直呼恒空的名字,让恒空好不自在。“哈哈哈,自然的,自然的。”恒空应着,心里却在骂陈宛。“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让我堂堂武林盟主这样伺候?介绍的时候也没说官品。没有官衔,那就是武林中人;可武林中人哪个敢对我雪凇虎不敬?”
“今天,怎么没见着上官家的三公子?”朱公子问。
“哦,镖局里头正忙,上官哥哥去理那边的事务了。”
“嗯,”朱公子满意地点点头,“我看上官三少爷把镖局打理得井井有条,真是年轻有为啊。”
“朱公子过奖了。在下看朱公子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尊夫人优雅端庄,令人艳羡。朱公子才是年轻有为啊!”
“嗨,我也不过是绳厥祖武罢了。有时候真是羡慕你们这些青年才俊,看着稚气未脱,一个个的都是状元榜眼,武功盖世;往这比武的台子上一站,千人呼万人拥。我们呢,除去那身官服,也就是台下拍手叫好的观众而已嘛。”
恒空被称赞得有些飘飘然。听起来朱公子对他的底细一清二楚,而他却对朱公子一无所知,只听出来他是当官的。正愁该如何将朱公子奉承回去,恰好第一局涂山派弟子把眉山派弟子打出了圈子,全场观众高声喝彩;这才让这话题就此终结。
“怎么样,夫君,我说什么来着?”徐氏满面得意。
“这才第一局。我觉得涂山派不行。”朱公子摇着头,“刚才那个弟子的棍法,根本没得了善法师的精髓,后面几回合恐怕打不过眉山派。诶,夫人觉得涂山棍法比舅哥的棍法如何?”
“当然不如我哥的棍法了!”
“涂山棍法可是闻名天下啊,舅哥学的是哪路棍法?”
“我哥嘛……”徐氏犹豫了一下,“野路子棍法!”
“哦……”朱公子抬抬眉,“夫人不肯说,我哪天叫舅哥来演给我看就知道了。”
“演?我哥的功夫可不是拿来演的。不夸张地说,我哥要是在这个台子上,夺魁也不费力。他科举那年,只可惜遇到了卯落泉,才没能夺魁。否则放在其它哪一年,都该是状元的。”
这话叫恒空听了去,心里不由一惊。徐氏的哥哥,竟然是大师兄的同年?听她的描述,就是榜眼了,自己应当认识的。不过此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只模糊地记得是个高官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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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空,啊……盟主,”朱公子回头对恒空道,“你这个‘武林同盟’,还办什么比赛么?有没有可以让官员参加的?”
“官员?”恒空不明所以,“参加武林同盟的比赛,不论身份,只要入盟就可以。”
“哦!那怎么入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