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韩遂说话，刘协瞬间上头。

“奶奶的，你不说是吧？”

伸出手来示意士兵继续用刑。

刚被士兵抬起双脚的韩遂怒吼道：“你他娘的倒是问啊，都没问，你让我说什么？”

刘协见状走上前去，手中的小木棍挥了几下示意士兵下去。

同时又抽在了韩遂的脸上。

“这是惩罚你不老实的下场。”

韩遂已经没了脾气，现在全程都是一副被碾压的姿态。

“朕问你，氐族撤军后，朕经过多方的探查都没找到他们的踪迹，为什么决战的时候会出现？”

韩遂躺在老虎凳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氐族怕我和朝廷合作，在被偷袭后离开了，向着凉州而去，凉州是我的地盘，自有守城的将士们告知。

我亲自去了一趟，表明了来意，给了一些金银和许诺，他们才答应回来当做伏兵的。”

看样子这个老杂毛在凉州的基础还不差，自己这边多日探查，探马加大了范围都没查到的氐族的去向，居然被他给找了回来。

而且还能参加这次决战，看这个老杂毛手段也是不一般。

韩遂不能放，更不能活，不过要等待凉州平定后。

心中有了决断的刘协继续问道：“你的女婿闫行已经答应朕作为内应，这次连出现都没有出现是为什么？”

“闫行？”

“他是个畜生，我将女儿嫁给了他，可是这个畜生处处想着向上爬，利用我是他岳父的关系在军中积蓄力量。

有女难养，我岂能让他在军中出头，除了处处打压他以外，我还在他军中安插了很多的眼线，他的所作所为逃不出我的手掌，他和朝廷的谈判我都知晓。

在开战之初，我就率军消灭了他的部众，只是可惜，让这个畜生给逃了。”

又一个疑惑在韩遂的口中得到了证实，原来闫行是自己行事不当，让人家韩遂处处针对和监视，导致了事情的败露。

韩遂这个老小子也够狠，自己的亲女婿也监视，而且说灭就给灭了，不怕他闺女守活寡。

“好，朕姑且信你。”

“韩遂，你已经败了，现在朕让你协助朝廷收复西凉，如果过程顺利，朕兴许会饶你一命。”

老虎凳上的韩遂一直闭着眼睛，前两个问题回答的都没经过仔细的思考。

面对着最后的一个问题，韩遂反而不再言语。

刘协也略感意外。

“不说是不是？”

刘协眼神一动，一旁的士兵立即拿起木块，朝着韩遂走了过去。

刚刚抬起他的腿，韩遂一阵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