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天公布遗嘱时,你是将脑子踩在脚后跟了?”
季从周恼羞成怒,“你!”
薄辰言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盯着季从周继续说话,“既然怀疑遗嘱的真实性,你大可以告我。”
季从周气的牙根痒痒。
而看了半天好戏的季司深,觉得这会儿他再不出现的话,估计薄辰言能把季从周给气死。
季司深立马下楼去了,装作无意一样,在看到薄辰言时,与他四目相对,还不等薄辰言叫他,季司深就又哼了一声,转身又要上楼。
“晦气!”
薄辰言:“……”
“季司深。”
薄辰言直接跨门而入,连名带姓的叫住了季司深。
季司深顿时更气了,“薄辰言!你以为就你会吼吗?!”
薄辰言:“……”
他哪里吼了?
“跟我回去。”
季司深气笑了,“你凭什么叫我跟你回去!”
薄辰言不慌不忙,“凭我现在是你的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