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也就是这个道理，公司只看钱。”

理解了的卡尔倒是没有再愚蠢得去问一名拥有斯安威斯坦的老兵再穿ACPA会怎么样，因为按照奥利弗的说法，要使用ACPA的驾驶员本身就得装入相当部分的义体，再装上本就很少人可以承担的斯安威斯坦，怕不是上一次战场或者在战场中战斗到一半，那驾驶员就得赛博精神病无差别乱杀队友和敌人了。

乱装义体的下场，街边小混混都知道。

在ACPA装甲上讨论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卡尔看了看委托人发过来的消息，还有一分钟，车辆就到楼下了，也差不多该把目标搬下去了，于是他复制了一份清道夫电脑中有关于ACPA装甲的图片资料后，抬起手枪把电脑打了个稀巴烂。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之后我们边吃东西边喝饮料时再聊，先把这单结了吧。”

清道夫的巢穴中出现ACPA装甲的资料，这固然值得奇怪，可卡尔等人又没有更多的情报，就算知道，那也只是知道了，并没有什么可以更加深入探索的地方。

“行，回去正好有个话题可以聊，不过在这之前....”

杰克看了一眼这堆满乱七八糟义体的地方：“我得先给NCPD打个电话，应该庆幸这里还没有多少具尸体，只是被扒下来的义体比较多，不然我今天一定得做个噩梦了。”

杰克这句话当然是在开玩笑，他一个曾经瓦伦蒂诺帮出来的汉子，可不会因为几具尸体就吓得不行。

对于杰克说给NCPD打电话的话，奥利弗挑了挑眉。

“给NCPD打个电话，怕不是他们过来把这些义体一收缴，反手就卖给收二手义体的义体医生了。”

如此说着，奥利弗却还是拨通了NCPD的电话。

因为比起来清道夫这样子的人渣，NCPD好歹还是有点底线的。

虽然不多。